(一)
人人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话没错,然而有许多事当你在局外
的时候,你什么都不知道,而一旦你进到了局里,什么你都懂了。
三月十日,还是晚春季节,站在阳台上,风夹着雨丝,扑面而来,吹得人一
阵清爽,虽然仍有些寒意。我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我抬起头,远处的
群山朦朦胧胧,那里蕴藏着多少财富呢?
可是村民们都很穷,纪委的人查了村账,钱都到胡金贵家去了,他可着实发
了一笔财啊。单单侵吞砍伐林木一项的钱,二十年不干活都够了,还别算上其它
的收入。然而胡金贵父子为什么会倒呢?我想,凡事都不要过分,只要不过分就
好。过分了,一切都失控了。
现在上面叫我当村长,虽然还没正式上任,不过已经写了入党申请书了,但
是工作倒要先开展,其中一项是协助追赃,见鬼,要如何追呢?雷小玲跑了,她
有文化,又没有小孩拖累,跑得不见人影。张玉如,也不见了。剩下一幢房子,
几亩地,有个屁用。拍卖?谁要?充公倒是充了,但除了地承包给人租,房子也
只能任它空在那。
后来我一想,得,和上面商量了一下,改招待所了,但这个招待所不对外,
只招待上级干部的,上面不仅同意,而且是很满意。
账目的清理是差不多了,由于根本无法追赃,上面对此并不太认真,无非是
一个意思到了就是。所有的东西,只能重新开始。
但是村里没钱了,这是个事实,没钱你能干什么呢?
村里原先唯一的那所小学已是破败不堪,老师倒有几个,但教学环境极差,
甚至可以说在危房里上课,要出个什么事问题就大了。还有出村唯一的路,早被
各种车压得坎坷不平,到处是坑坑洼洼,遇到象这样的雨天还好,雨要再大点,
简直是人车都无法通行了。
象这些事,都是急待解决的,找村民要钱,难啊!不是大家不肯出,主要是
穷,那就只能向上面要了。可是财政那么容易就拨款?真伤脑筋啊!为这事,我
先后和上面沟通过几次,但是总没有确信,上面一再表示,知道我们村的困难,
但他们也困难,所以要我重点抓追赃,赃追回来不是什么都有了吗?
神经病,找个死人去追赃,真亏他想的出来,难道找那两个女人?真给你抓
到,没钱你能怎么样?
难道逼良为娼。咦!忽然间,我的脑袋瓜子灵光一闪,上面不肯拨款,会不
会有什么想法?钱?我们没有。权?他比我们大。唉!我不是要当大家的父母官
就要为民办实事,我没那么伟大,只是刚上来,不干点什么哪能有威望啊?
工作组查了一个多月,也告一段落了,昨天吃了一顿,回去了,说材料过几
天让我们送过去,反正一切重新开始,不想影响我开展工作,相关人怎么处理再
说,狗屁,吃得差不多了吧。一个个象饿狗似的。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雨停了,算了,到村委会转转去吧。我下了楼往村委会方向走去,路上偶遇
几个村民,都很客气地和我打招呼,真是不一样了啊。到了村委会,我坐在二楼
办公室,胡金贵以前的位置上,感慨万千啊!工作组的人今天没来,一些资料已
整理得差不多了,账本也全部封好了。这些由他们全部拿走,反正都是一些毫无
意义的事。
今天摆在我面前的是一张白纸,由我来画,但是却没有笔。我能画出什么来
呢?
「笃、笃、笃……」有人敲门,我抬起头,啊,陈美玲。会计,也是胡金贵
的姘头,还是胡建国的干娘呢。
看得出陈美玲消瘦了一点,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下身穿着件褐色的西裤,
有些胆怯的样子,轻轻叫了声,「村长。」我看了她一眼,说:「陈会计。」
「别,别,村长,您别这么叫我。我当不起。」陈美玲仍是怯生生的样,但
已挪动脚步进来了,站在我的面前。
「哪里啊,你不是说要我叫你陈会计吗?我都不敢忘记啊!」我冷冷地道,
拿起一根烟,叼在嘴里。
陈美玲忙上前抢过放在桌上的打火机,为我点烟,道:「村长,您大人不记
小人过,我那是一时瞎了眼,您就别再提了吧,饶了我吧,要不,要不。」
我抬起眼皮,瞟了她一眼,道:「要不,怎么样?」
陈美玲一咬牙,道:「要不,我给你跪下磕头了。」说着,扑通一声跪在我
面前磕起头来。
「你给我磕头,你干嘛给我磕头?」我仍是冷冷地问,其实谁都知道,胡金
贵贪污,她是会计,能没事?
「村长,我求求你了,和工作组的人说说,饶了我吧,放我一马,让我做牛
做马都行。」陈美玲几乎是哭着说话了。
我最看不起这种人,平时尾巴翘上天,一出事,胆子比兔子还小,什么下贱
样都出来了。
我翘着二郎腿,用脚尖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
脸红了起来。
「哟,哟,哟,还害羞了!」我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陈美玲就这样脸红通通地,跪在我面前让我看着,我心里开始盘算起来,要
不要帮她?帮不帮得了她?帮她有什么好处?值不值得帮她?我的脑袋瓜子快速
地闪动起来,最终我做出一个大胆地决定,帮,反正检查组也没什么认真干事。
我对她笑咪咪地说:「你回去吧,晚上我上你家,再说。」
我这句话一出,双眼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脸,我要观察她的表情,要从她的表
情中察觉到些东西。只见她先是一愣然后脸更红了,但是眉端轻露一丝实在不易
察觉的喜意。
她站了起来,「村长,我先走了。」我不再答理她,心里骂着,「淫妇。」
我知道我这个决定胆子很大,她会不会在家设局呢?这是最大的风险,但我
想她不会,因为这样做对她没有好处,原因很简单,损了我她照样逃不过。奉承
我好了,她可以逃过此劫,同时说不定未来的日子过得不错。至于其它的东西,
反正她生来淫贱,不会在她的考虑之中,所以我赌她不会怎么样。而且说穿了,
我就是要在她家,并且在她平时和老公干的床上干她。
然而当晚,我没去。我在以前胡金贵的家里,我另外约人了。
人生真是奇妙,谁能想到在下午发生了奇怪的事呢?
林芳来找我了,她是以前村委会的出纳。说实话,我和她接触不多,一个二
十多岁的女孩子,怎么来的我不太清楚。记得吗?我有一阵子还想她也是胡金贵
的姘头呢。
实际上不是,但她和胡金贵也有关系,她的妈妈是胡金贵的表妹,是隔壁村
的,胡金贵叫她来当出纳。
这是那天下午林芳来村委会告诉我的,我原本并不知情,但是谁都知道纸是
包不住火的,被我知道是迟早的事,所以她主动和我说了。
因为她并不知道我恨胡金贵,也根本不知道胡金贵父子被宰的真正原因,但
是胡金贵贪污的事无论如何她是知道的,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亲戚关系,所以思前
想后,终于她决定主动告诉我,目的和陈美玲一样,希望我和工作组的人说说,
放她一马。
但她和陈美玲不同,陈美玲知道自己以前势利眼,对我看不起过,所以跪下
去磕头求我帮她。林芳没有这样,但她解开了衬衫的上面两个钮扣。于是我约了
她晚上在胡金贵家。反正最近工作组常在里面,晚上那里亮灯也是正常的。
林芳今年25岁,听说谈了个男朋友,又吹了。那男的一气之下不知去向,
而她则继续过她的日子,而且是好日子。不过好日子过完了,怎么办呢?想继续
过下去,总得付出点什么,靠山倒了,就得另找,天经地义。
所以当晚,在胡金贵和张玉如的床上,我全身赤裸,半躺着,林芳背对着我
跨坐在我身上,她也是赤条条地,嘴里含住我的鸡巴,轻轻的吮着。我的手指撩
开她的阴毛,拨弄她粉色的阴唇,那里白浆四溢。
林芳拿出浑身解数,希望能让我开心,不管怎么说,她年轻,长得也白净,
乳晕红红的,不大,奶子白而不肥,倒是阴毛长得挺多,搓起来「沙沙」的响。
那天我泄了两次,第一次说来惭愧,是在她舔我鸡巴时一不小心就射了,射
得她满嘴都是。第二次是操她,我让她跪在穿衣镜前的地上,手拧到背后从后面
干,一边从镜子里欣赏她两奶甩动的样子,可惜她的奶子不够大,不怎么好看。
但我最终还是泄了。
第二天一早,陈美玲又来了,这次她一进门就把门给关了,说昨天晚上等了
我一夜,怎么没去?我笑笑,没说话。她有些急了,道:「要不?在这里?我让
你干?」
「呵呵呵,不急,不急嘛。干你了,要是帮不了你怎么办?」我笑笑道。
「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能帮我!」陈美玲急了,她开始脱起衣服。一下
子上身只剩个奶罩,粉色的奶罩。
我说:「你别乱来。」我站起来,要走。
她一下子扑通跪在我的面前,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腿,眼泪下来了,哭着道:
「求求你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我不想坐牢,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知道以
前我势利,我不是人,求求你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我
给你做牛做马都行,帮帮我吧!」这时,门开了。一个男人闪身进来,居然是陈
美玲的老公胡德财,我吓了一跳,以为中计了。
没想到胡德财一下子也扑通跪在我面前,道:「村长啊,俺求你了,你帮帮
俺吧,别让她坐牢,你想怎么样都行,她是上了年纪,不过不算老,你行行好,
帮她一把,你想怎么日她都行,俺不在意,俺家里需要她啊!」
这叫哪门子事啊!我用力挣脱陈美玲的双手,道:「起来,起来,象什么样
子?」
我转身要逃,陈美玲快步上前又把我的腿抱住,道:「求你了,求你了!」
我长叹一声,道:「起来吧,我帮你就是。」
夫妻俩这才欣喜地起身,回去了。
看着他俩回去,我不由得为他们觉得可悲起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话说
回来,杀人不过头点地,干吗这么贱啊?
当晚,我终于到陈美玲家去了,先是吃晚饭,胡德财让陈美玲陪我说话,他
去买些下酒菜来。我不喜欢一楼,所以我和陈美玲到她们家二楼的客厅里坐着。
看着陈美玲一脸讨好的笑,我问:「娃呢?」
陈美玲笑笑,道:「大人事,小孩知道不好,我让她上姥姥家去住几天。」
「把衣服脱了吧。」我翘起二郎腿道。
陈美玲听了,手慢慢往上移,把钮扣解了,脱下衬衫,再把奶罩摘了。两只
肥奶露了出来。这对奶子我见过,但没有这么近看过,看起来应该不错。我说:
「下面也脱了,脱光。」
陈美玲只好解开裤带,把裤子脱了,只穿着花色内裤,内裤的两侧,露出几
根黑毛来。后来一咬牙,把内裤也脱下来了。她现在光溜溜地站在我面前,道:
「你要不要现在先干一下?」声音低低地,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操!」我道,「婊子装贞女。」陈美玲的脸红了起来,显得不知所措。
我道:「别光站着,象平常来客一样,烧水,倒茶,做饭,什么的。」
「那,那,你先坐会,我去烧水。」陈美玲答道。
我不理她,她转身下楼了。
我到处走了走,走到陈美玲房间,他妈的,一张老式的大床,宽宽大大,床
上一床粉色的被子,看上去洁净而且新,床前还有一台电视,他妈的,我忍不住
又骂,有钱就是不一样,家里电视这么多台,村里有人还没电视呢。衣柜,床头
柜一应俱全,象城里人家里一样。真是小康之家啊。
我躺下去,用肘斜撑着身体,闭目养神,毕竟昨天晚上被林芳那小妮子搞出
两滩精来,休息一下总是好的。不一会儿,陈美玲端着茶上来了,还带着一碟花
生米。我接过来喝了一口,道:「胡德财呢?」
「没回来呢。」说着,陈美玲往我身上靠过来。
我觉得光线有些暗,让她打开日光灯,这下可灯火通明了。我让陈美玲躺在
我身边,这时我离这具赤条条的肉体仅有一尺之遥。
我伸手了,我满握住陈美玲的奶子,用手轻轻推了推。奶子挺大,乳晕有些
发黑,毕竟也是有些年纪的人了,不过整个奶子搓起来很饱满,有些沉甸甸的感
觉,奶头上的孔深且清晰,陈美玲配合地合上眼,一脸淫相。我用手指夹住她的
奶头,揪了起来,没几下,奶头勃起了,这年纪,还是硬翘,真是保养有方啊。
我的双手游离于她的整个前胸,将两个奶子揉了个够,然后移到她的腋下,
那里黑毛成丛,我让她双手举起来,黝黑的腋毛和白净的手臂相映,对比非常强
烈,我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腋毛,让她感到发痒,然后我让她双脚大分,露出毛
耸耸的阴户。
我用手指捅进去,抽了抽,开始湿滑起来。随着我手指抽动的加速,我看到
她的阴户有些白浆出来,我拿起花生米,在她的阴户口沾了沾,然后塞起她的嘴
里,示意她吃下去。陈美玲照办了,我感觉她有些欲火高涨,脸通红通红地,她
的手伸向我下面,那里已经硬得很,她动手解我的拉链。
我拉开她的手,不让她碰,让她躺好,我抓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部,让
她的阴户挺在我面前,我低下头,仔细端详起她的阴户来。
陈美玲的阴阜比较肥,皮肤白,黑毛显得刺眼,她的阴毛浓密而且卷曲着,
布满阴阜和大阴唇,从毛丛中可见两瓣小阴唇略微外翻,上面汁水淋漓,白浆顺
着股沟流向肛门,肛门口的肛蒂也略微外翻,上面还有几根黑毛,肛门口也被白
浆弄得湿漉漉的。
我拿起几粒花生米,一粒一粒地塞进她的肛门,由于长期的肛交,她的肛门
口松弛,再加上有白浆的润滑,再说花生米能有多大,一下子全塞进去了。
陈美玲坐了起来,用手搭在我的肩头,道:「村长,你们男人怎么全这样,
放着好好的前面不去弄,要去弄后面那个脏地方。」
我笑了起来,道:「这你就不懂了,对你这种淫贱的女人来说,就得弄你那
个脏地方。」
「哈哈哈!」这个女人的淫态一发,原先的那点廉耻之心也都跑到九霄云外
了。
只听她笑着说:「村长啊!人的一生有多少年?这多少年中又有几年能够享
受?只要你好,我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弄哪里弄哪里,不就是图个痛快
吗?我是淫妇也好,贱货也好,反正我能脱,能让你干,而且是想怎么干就怎么
干。你不也落得快活,人生要及时行乐。反正从今年起,我就是你的人,你想让
我干嘛我就干嘛,怎么样?你可满意?」说着,她捧起她的奶子在我面前一晃。
「好,满意,满意!」我不禁有些飘飘然,真是可口的迷魂汤啊!别的先别
说,先让她痛快痛快总是应该的吧。
我站起身,解开自己的皮带,那婊子以为我是要脱裤子,兴奋地起身要帮我
脱。
我推开她道:「到地上跪着,挺起屁股。」陈美玲喜出望外,赶忙在地上趴
着,把肥白的屁股高高挺起,等我从后面插她。
我拿着皮带,对她道:「婊子,要想爽,就得听话,你自己说的,想怎么样
就怎么样?我试试看是不是真的?」说完,我挥起皮带冲着她的屁股狠狠一鞭,
「啪」皮带落在陈美玲的肥肉上,陈美玲毫无防备,痛得大叫起来,一道红印出
现了。
我紧接着又是一鞭打下,一声「啪」响起,又是一道红印。陈美玲痛得转过
头来,我可以看到她的眼中有泪花,道:「村长,求你了,轻点轻点。」
我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翻转过来正面朝上,她的双手撑住地板,奶子挺着,
我一鞭狠狠地抽在她的两粒饱满的奶子上,一道红印从左乳到右乳,我抽得准极
了,居然两粒奶头都抽到。陈美玲一下子哭出声来,双手忍不住掩住胸脯,向我
拼命摇头。
我恶狠狠地道:「得了吧,说什么要怎么干就怎么干,我就知道你这话是骗
人的。」
我假意推开她要走。
陈美玲忙抱住我的腿,道:「村长,村长,别走,别走,让你打,让你打,
只是你刚才打得太疼了,让我歇会儿,现在你可以打了,我不掩了。」
「真的?」
陈美玲向我拼命点了点头,我举起了皮带,她双手放下,露出奶子,我看她
咬紧牙关,做出一副要拼命忍耐的样子。
我「呸」的一声,一口水吐在她脸上,道:「臭婊子,你当我干什么的,我
是要玩你,你苦着一张脸,我还不想打呢,要我打,行,笑,开心地笑出来,记
得,要开心哦。」
陈美玲无可奈何,刻意地露出谗媚的笑容,挺着奶子,迎接我挥下的皮带。
「啪」那声音如人间仙乐,真是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我把皮带绕着陈美玲的脖子扣起来,成了一个项圈,然后我拉住项圈让她象
条母狗一样在房里爬来爬去。这时,楼下开门的声音响起。胡德财回来了。陈美
玲有些紧张,站了起来,我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推在床上,然后我跳上床去,拉
开拉链,掏出早已涨得难受的鸡巴,一下子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含着。
「村长。」胡德财轻声唤道。
「在里屋,进来。」我高声答道。
胡德财开门进来,一看这副情景,「哟」地一声赶忙往后退出去。
我喝道:「进来。」
胡德财畏首畏尾地进来,低着头,不敢抬头看。
我笑着道:「怎么,没见过?你老婆含得不错。」
陈美玲嘴里含着我的鸡巴,脸通红通红的,不敢吭声。
胡德财干笑几声,不敢说话。我让他过来,然后让陈美玲侧过身子,张开双
腿,让她的奶子和下身对着他丈夫。
我对胡德财道:「看看你老婆,下面都流浆了,多骚啊!去拿张纸过来给她
擦擦。」
胡德财拿过纸来,手颤抖着伸向他老婆的下身,不敢触碰下去。
我大喊一声道:「擦!」
胡德财忙擦下去,把陈美玲被白浆弄得湿漉漉的阴毛和阴户口擦干。
那天晚上的晚餐吃得真是痛快,有钱人就是不一样。饭菜挺好,胡德财是到
村口唯一一家餐馆买的,说真的,这些菜要到城里可是上不得台面,但在这,却
是有钱人才能吃的。鸡鸭都有,还有难得的鱼呢。
陈美玲赤条条地坐在我和胡德财的中间,我只许她喝酒,喝得她脸涨红着,
连胸脯也通红起来,两粒奶头颜色显得更黑,乳晕似乎大了许多。
我一边吃喝,偶尔也叫胡德财吃点喝点,一边不时地品评陈美玲的身子,比
如说,奶子不错,口技也可以,毛太多了点之类的。有时问问他们两个一星期干
几次,每次都是什么姿势干的。胡德财干过她屁眼没有?等等之类这样让人难堪
的话。
有的我让胡德财回答,有的让陈美玲回答。把他们俩一阵好耍。
说到兴起,我拿起一瓶白酒,在陈美玲的阴户和肛门各灌了一杯酒,酒的辛
辣让她疼得掉泪。好不容易吃完了,我让胡德财收拾东西,带着陈美玲到她床上
去,正式干她,首先当然免不了,让她再继续吮鸡巴。
说实话,这个她擅长,而且她知道控制,她可以预感到你可能快泄了,然后
她就吐出鸡巴改舔下面的荔枝和肛门,这实在厉害,我觉得比我老婆强多了,这
个婊子有技巧。来回几次,我都快受不了,我喊来胡德财,让他在旁边看着,鸡
奸了陈美玲。
当我泄了之后从陈美玲的屁眼里拔出鸡巴时,上面沾了些脏东西,胡德财识
趣得拿来毛巾让陈美玲帮我擦了擦,然后又打来热水,让陈美玲帮我洗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就留宿在陈美玲家里。
第二天天朦胧亮的时候,我醒了过来,陈美玲开了灯,问我还要不要,我要
了,她翻身在我上面用她满是阴毛的阴户磨擦我的身子,并用两只奶子在我脸上
擦来擦去,让我不时可以咬住她的奶头,但最主要的是,她的阴毛擦过我身子时
带来的快感,让人冲动,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次没鸡奸她,而是正经地干她
的阴户,并且将精液全注在她的阴户里。
干完后,陈美玲搂住我,在我耳边道:「宝成,不管你愿不愿意,哪怕你再
怎么嫌我下贱,我都是你的,你随时可以来,也可以随时让我去哪都行,我还是
那句话,你想怎么干我就怎么干我。」
坦白说,这个女人的技术一流,不是我老婆能比的,也不是张玉如雷小玲之
流能比的。难怪胡金贵父子俩一起上她。我不由有些动心,真想帮她度过眼前危
机了。
(二)
我在陈美玲家用了早饭,想来想去,搭车上了乡里,找了乡长,我摆明和他
说,我没法干了。乡长一脸尴尬,一直安慰我,我不管。反正我不干了,最后乡
长说了,由他陪我上县里反映情况。说走就走,我们一同乘车到县里找县长。
我还是那句话,上面不拨款,我没法干事情。我把重建小学、修路等事都谈
了,同时也强调了农民的困难。反正农民问题是要重点抓的,不能单嘴里喊着,
没钱谁也干不出事来。
县长听了,让我先回去,他们几个领导开个会,后天叫我来听信。出了县政
府,我对乡长说:「乡长,审计的事怎么样了?」
「快了,许多账目都不清楚,来有踪去无影,胡金贵这一贪不是小数啊!」
「那乡里的意见呢?」我问道。
「意见,能有啥意见,人都死了,还能怎么样?」乡长愤愤地道。
「那陈美玲,打算怎么处理?就是原先那个会计。」我小心地问。
「会计是跑不了的,整个账不清楚,能说她没责任?」乡长瞪起眼道。
「是,是。」说着,我递过一支烟,为乡长点上,然后又小心地道:「不过
她倒也是听人家的命令,谁叫胡金贵是上级啊。」
「胡说,账要怎么做,会计知道,要是都听上面的,那还要会计干什么?」
「也是。」我小声地道。
回到村里时已近中午,我告诉她我和乡长的谈话过程,陈美玲一下子险些瘫
了。她跪在我的面前,双手死死抱住我的大腿,泪流满面地哀求我帮她。我不禁
又有些心软,伸出手撩开她散在脸上的发梢,让她的脸露出来。我仔细地端详着
这张女人的脸,因为哭泣而双目通红,长期的养尊处优,使她的皮肤白晰而且嫩
滑,想到这样一个女人可能要在牢里呆上个十年八年,未免是可惜了。
我擦了擦她的眼泪,我感到自己的腿间热了起来。我解开她衬衫的纽扣,她
明白了我的意思,挺起身子来,将衬衫脱了下来,解下胸罩,然后又解开我的皮
带,在她家里的二楼客厅赤裸着上身为我口交。
下午五点钟的时候,我从陈美玲的床上起来,她裸着身子,缩在我的身边,
看我起身赶忙起来帮我穿衣服。在中午刚射精在她阴户后,我叫她拿些钱出来,
我尽量去帮她处理看看,她同意了。拿出了八千元,她妈的。八千元啊!都快等
于我的年收入了。
第二天,我又出发去乡里,这回我找了工作组的组长,老张,一个五十几岁
的老头,开始在城里审计所混,可是业务开展不利不好混,干脆回乡里做审计,
领固定工资,不用操心。
我和他谈了陈美玲的事,他告诉我,事是肯定有事,这么多年的村账一塌胡
涂不要紧,关键在于许多账都莫明其妙地不见踪影。作为会计人员,肯定跑不了
的。
我看看左右无人,靠近他道:「张组长,这个事是不是可以商量看看,村账
的事,正主肯定是胡金贵,但是人都死了,追究也没用,要是都推到陈美玲身上
也不好。」
「一方面,人家不是正主儿,另一方面,许多事可能要她才能衔接得上,我
这几天思前想后,要想开展工作,是有很大难度的,尤其是现在许多事等于是无
头公案,我都无从下手啊!所以我有个想法,对陈美玲,是不是可以宽大处理,
让她多配合我以后开展工作,要不,许多事接不上手,我怕辜负组织对我的期盼
啊!」
老张沉吟着,一时没有吭声。我见他似乎活动了,就从身上掏出纸包,推了
过去。老张一下子急了,道:「你这是干什么?」
「张组长,兄弟们都很辛苦,意思意思,买两条烟嘛,没什么的。」我笑着
道。
老张有些不安,但双眼盯着桌上的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顺手将它扫进
老张的抽屉。这时,老张似乎作了决定,道:「这样吧,胡村长,我试试,再研
究研究,如果可以就尽量放过,如果不行,我也没办法。」
我忙道:「那是那是,张组长说的是。」
从工作组出来,我想想好笑,其实这事也不见得难办。等等看再说吧。
看看表,时间尚早,我忽然想起我有一段时间没见儿子了,不由得有些内疚
起来,我想,既然上乡里来了,不妨到集市上看看有什么东西买点给儿子吧,就
信步往集市方向走去。真巧,那天是赶集的日子,市集里人山人海,各色贩子都
有,热闹极了。
我买了两套衣服给我儿子,顺便给自己也添了件衬衫。正打算回家的时候,
突然,我看到几个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地走来,我赶忙躲了起来,原来是乡长陪着
几个人也来集市上逛,那几个人正是王门第、林业和吴万载。那一瞬间,我猛然
想起,最近事太多了,居然忘了这几个畜牲。气死我了,我一定要想办法解决掉
他们。
但是表面上,我不露声色,而且我迎上前去,大叫一声:「乡长。」
乡长看见我了,很高兴地道:「宝成,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
王门第他们一见我,道:「不用介绍了,乡长,我们认识。」
「是啊,王处长,你们又来了,考察?」我笑着道。
「你们怎么认识啊?」乡长一脸雾水。
我道:「乡长,这几位同志和我们村原村长可熟了,经常来我们村的,王处
长,这次去不去,我带你们去,就是,就是我们村最近出点事,不知道你们会不
会介意。」
王门第露出尴尬的笑容道:「我知道,这次不去了,不去了。」言语中似乎
有些害怕。
乡长道:「王处长,现在小胡同志是新任的村长的,以后工作上有需要你们
支持的地方,要多多帮助啊!」
「好,好。」王门第呐呐地道。
分开之后,我估计,村里发生的血案,对王门第产生了很大的心里压力,毕
竟死的人与他关系密切,而又不知道因何而死,会不会牵涉到他,很难说,所以
心里害怕了。我想,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乘车回村,这次直奔祖屋,里面有人藏着的东西,照片,我仔细翻看了每
张照片,都是那晚谷仓里淫乱的镜头,照片效果不错,可以清楚地看到王门第、
吴万载和林业鸡奸我老婆的场面。我想账是一定要算的。
看看已是黄昏了,我收好东西,回家了。一推开门,只见一个女人大叫道:
「宝成,你可回来了,你哥出事了。」我吓了一跳,原来是我堂嫂,一脸仓皇,
脸色发白。
我问道:「嫂子,怎么了?慢慢说。」但是我心里却也在瞬间翻滚起来,会
不会出了事,泄露了什么?
我嫂子道:「早上,你哥起来后喝了点酒,说要出去,结果不知怎么回事,
被派出所的人带去了,说是打了人。」
「打了谁?」我的心里定了下来。
「我不知道,好象是隔壁村的,那个人放牛放到我们这里来,踩了庄稼,你
哥就把人打了。」我堂嫂激动地道。
「严重吗?」
「把手臂打断了,人已经送医院去了,宝成啊,你可要想想办法啊!」我堂
嫂哭了起来。我忽然发现她的胸部一起一伏地,抬起手来擦眼泪时露出腋窝下长
长的黑毛来。
我老婆在一旁道:「嫂子从中午就来了,一直等你到现在,你帮帮她吧。」
我看了我老婆一眼,对我堂嫂说:「嫂子,你放心,哥是我哥,我会想办法
的,这样,你先在这吃饭,我现在去问一下。」
我堂嫂感激地点了点头。
我到了村委会,那里有全村唯一的一部电话,我打给派出所,问了情况。才
知道,事情确实象我堂嫂说的那样,但是关键是人家才十五岁,未成年呢,怎么
就把手打断了,这个莽撞鬼,气死人了。现在对方村里的人正在派出所,要我们
村给个说法。
想来想去自认倒霉,我回家对我堂嫂说了,先拿些钱来,凑来凑去凑了一千
元,我自己又贴进一千,上乡里去了。到了派出所,给人赔礼道歉,赔人家医药
费。又给对方村长打电话,还好,对方给面子,才算肯离开,但是将来医药费花
多少还是要赔。
派出所的孙所长,问我人要不要带走?我想了想,道:「所长,关他两天,
让他得些教训吧。」
所长道:「行。」
我去监狱见我堂哥,骂了他一顿,告诉他得呆几天才能出来。
孙所长为人不错,派车送我到村口。
一看表,十点多了。整个村庄一片静寂,只有路边传出的虫鸣声,「唧唧唧
唧」地叫得人不由得心醉。夜风吹过,一阵清爽,抬头看,满天繁星闪闪,亮丽
惊人。
忽然,我想,胡金贵父子俩曾经被吊着尸体的地方就在不远处,不由得一阵
发毛,我为自己壮胆,我是复仇,而且不是我杀的,我为什么害怕呢?我大声咳
嗽一声,向村里走去。但是内心仍是有些许的不自在,我强迫自己想其它一些事
来忘记内心的心虚。我今天干了什么呢?处理我堂哥打人的事,我堂嫂可能还等
着回复呢。
我应该告诉她一声。想到这,我向我堂哥家走去,穿过几条小巷,就到我堂
嫂家了。三层的小楼房一片漆黑,看来是睡下了,我应该不应该告诉她一声呢?
站在门口,我迟疑片刻,还是决定告诉她一声,也许她还正担心呢。
我敲门了,大约敲了有半分多钟,才听见里头有动静。然后是灯亮了,不一
会,我堂嫂在门后问:「谁啊?」
「嫂子,是我,宝成。我回来了。」
门开了,我堂嫂披着件睡衣,两眼惺忪地让我进屋,然后就问怎么样。我简
单地告诉了她经过,看她似乎绷紧的神经才有些松弛下来,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时,我忽然发现自己的鸡巴硬了,因为我看见我堂嫂的睡衣只是披着,没
有扣上,露出里面的白色背心,她也没有戴胸罩,隐约可见黑色的两点乳晕。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她被干的情景。我兴奋了,我想,这是个绝好的机会。男
子汉,应当机立断。我站起身,走出客厅穿过开井,将大门扣上,转身回来。
我堂嫂有些纳闷。我动手了。一下子扯开她的睡衣,她吓得叫道:「兄弟,
你,你这是干啥呢?」我二话不说,隔着背心一手满握住她饱满白晰的奶子,搓
揉起来。
我堂嫂吓得脸色苍白,又不敢大声喊,只是拼命挣扎着,嘴里小声地说着:
「不要,别,宝成,不要这样!」
我火了起来,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喝道:「别叫了,婊子。」
我堂嫂吓呆了,她看着我,不敢动弹。我又给她来个左右开弓,然后抓住她
的头发,拖着她,把她拖上二楼的房间。床上的被子还有些凌乱,因为她刚才在
上面睡着呢。
我把她的睡衣整件扒下来,让她只穿着白色背心,她的奶子很饱满,撑得紧
紧地,可以看见大大的黑色乳晕的乳头,我看见她的床头桌上放着一杯水,顺手
拿起来泼在她身上,让她的背心更是紧贴着奶子,有穿和没穿差不多清晰可见,
然后我让她跪在地上,我站在她的前面掏出鸡巴,道:「握住它。」
我堂嫂哭着,不动,我抓起她的头发,又给了她两耳光,道:「握住它,看
着它,听我问话。」
我堂嫂略抬起脸,瞄了一眼我的下身,又低下头,仍是不说话,但脸色通红
了。
「哟,学贞女啊?」我嘲讽地道:「想想看,你和胡金贵父子俩干的时候怎
么不也学贞女样?」
此言一出,我堂嫂整个瘫了下去,脸色苍白,全身颤抖着,道:「你,你,
你怎么,怎么知道?」
我火起了,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地上,我脚踩住道:「臭婊子,没
廉耻的事也干得高兴,今天我就来个新版的武松杀嫂。」
「王翠兰,你好,好会干事,让人轮着操,让我哥带绿帽,我今天非好好教
训教训你不可,把你宰了!」我继续骂着,一边挥拳打在她的后背上。
我堂嫂哭着求饶,翻动着的身子刺激了我。我火大了,一把撕开她的背心,
把它扒下来,然后动手扒她的裤子,把她剥得赤条条。
然后我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的衣服脱光,我弯下身,整手揪住她肥厚的阴阜
上丛生的黑毛,道:「我叫你握住它,你听见没有,臭婊子,你是不是要我拔光
你的毛?」说完,我向她的脸上吐了口口水。
我堂嫂哭着道:「放开我,痛,痛,我含,我含。」说着,她伸手握住了我
的鸡巴含在嘴里,开始吮吸起来。我松开她的阴毛,扒开她的双腿,端详起她的
性器来。
这就是我堂嫂的性器,我现在是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它,表皮上,是丛生的阴
毛,她的阴毛并不是非常浓密的,但是比较长,而且略微卷曲。她的阴唇肥厚,
肛门口上也生有几根黑毛,我伸手在她的双腿间搓动,毛和毛摩擦发出沙沙的响
声,一边享受着鸡巴在我堂嫂舌头舔动的快感。
我坐起身来,将她的身子扶起来,跪着,两手撑在地上,然后我分开她的屁
股,从后面插进她的阴户,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下身抽插起来。这时,我听见我
堂嫂发出了呻吟声,虽然声音很低,但我还是听见了,我在心里暗骂一声,「淫
妇就是淫妇。」于是加大力度操她,不一会儿我感到下面非常润滑抽出来一看,
天哪!
白浆一下子从阴户里涌出来,粘得阴唇上的黑毛糊成难看的一片。
我扒开她的屁股,露出屁眼,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按在她的肛门上,我堂嫂
的身子向前一倾,我把她拉回来,继续用手指在她的肛门上抠动,继而将两根手
指缓缓插入,我知道这里也是很松弛了。我轻轻将手指抽动,并且在她的直肠里
将手指卷缩再放直,反复几次。
我堂嫂扭动着身子,分不清是难受还是快活。我拔出手指,发现上面沾着些
东西,我揪过我堂嫂的头发,将手指插进她的嘴里,让她舔干净。然后我的鸡巴
一下子就连根尽没地插进她的屁眼,鸡奸她。
说实话,屁眼刚开始干的时候一般都比较紧,但象这种经过成千上万次抽插
的屁眼,松紧度反而达到一种很合适的状态,它即不象操阴户那样松,却又不会
太紧,感觉一流啊!
我死命搓揉着她的奶子,揪她的奶头,晃动身子让她的奶子狂甩,直至按捺
不住,终于狂泄在她的屁眼里。
我干了我堂嫂!
当我抽出鸡巴的时候,我堂嫂再次瘫在地上,我用脚将她的身子翻过来正面
朝上,又用脚将她的双腿呈八字形分开,让她毛耸耸的阴户露着,再用脚踢她的
双手,让她的双手摊举在头顶,让她的两丛黑黝黝的腋毛也露出来。
然后我弯下身去,将沾着少许她粪便的鸡巴插进她的嘴里,让她吮干净。之
后我拖过一把椅子坐下去,脚踩在我堂嫂的奶子上,用脚指夹住她黑黑的奶头,
揪了揪道:「现在我问你事,你必须老实说,不然,我就将你的事抖得全村都知
道。」
我堂嫂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
「你是什么时候和胡金贵他们搞上的?说。」我问道。
「很多年了,很多年了。」我堂嫂答道。
「狗屁,臭婊子,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怒喝道。
「是胡建国,好象有七八年前了,有一天上午我在地里干活,不知道怎么回
事,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我,揉我的奶子。我吓坏了,回头一看是胡建国,他一
边摸我一边说我,说我。」我堂嫂迟疑地说着。
「说你什么了,快说。」我喝道。
*** *** *** ***
说……说我长得淫贱,没男人……没男人那东西就活不下去,他要好好干干
我,我吓坏了,一边哭,一边拼命挣扎,胡建国没干过什么粗活,力气没我大,
被我甩在地上,我哭着就跑了。
回到家,我想死了算了,又不敢告诉你哥,心里七上八下地。过了两天,出
事了,你哥被抓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到村里去问,才知道说你哥去赌博被
派出所人给抓了。
其实,问不出什么来,过两天,说是要判刑,至少判十年,我吓坏了,又没
什么见识,你又是不在家,没个人商量,只好去找村长,村长和胡建国都在,我
一看见胡建国,就吓坏了。但是我还是求村长帮帮我,我一个人拖着孩子没办法
过。
村长叫我……叫我侍候他们俩,侍候好了就帮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他们
放了一片录相带,里面都是洋人,然后叫我学里面一个洋女人,同时跟他们两个
干了。那天他们两个连着折磨了我五个多小时,完事后村长告诉我,先回去,为
了表示我的诚意,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每天都要让他们干。
我没办法啊,既然是开始了,我也就没有回头路了,就这样,接下来的一个
星期里,我天天跟他们干,在村委会,在这里,还有一次被他们叫去谷仓,最后
一天,居然还来了几个陌生人,我也不认识他们,但是村长对他们很礼貌。
就这样,我走上了这条路,他干我的时候还拍了许多照片,开始我也不认识
什么照相机,不知道拿个东西在我眼前晃是干什么,后来照片洗出来后,我才知
道,我的一生算是完了。一个星期后,你哥出来了,说是和胡建国的几个朋友赌
博,结果被抓了,我才知道,自始至终,都是算计好了的。
*** *** *** ***
说毕,我堂嫂嚎啕大哭起来。
原来是这样,愚蠢的女人,小小的赌个博哪里要判刑啊,我在深圳有一次也
被抓了,关了十五天就出来了。教育教育而已,根本不要找人说情。
「现在,我再问你问题,你一定要老实说。」我恶狠狠地喝道。
「好,好。我什么都说了。」我堂嫂双手掩面,抽泣着。
「美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也跟人搞上了?」
我堂嫂全身一颤,忽然大声哭了起来,道:「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算了,
我不想活,也没脸活了。」
我赶忙捂住她的嘴,他妈的,夜深人静的,被人听见可不好。
我低声道:「说,怎么回事?」
「我被他们拍了照片,这一辈子就是他们的了,他们叫我干啥我不敢不依,
他们动不动就要将我的照片村子里每家发一张,还威胁我,不许我自杀,说是我
要自杀了,他们照样发照片。我没有办法啊,他们干我的时候,我连他们拉的屎
都吃啊!后来有一天,胡金贵拿一包东西给我,叫我给美香吃,我不敢不依,就
放在汤里让美香喝了,没多久,美香就睡着了。然后胡金贵父子俩带了几个人进
来,一起弄了她。也拍照了。从此美香和我一样,走上这条路了。你杀了我吧,
我对不起你们。」我堂嫂哭着道。
原来是这样,我抬起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想想我老婆当时是挺难的,我
人在外面打工,家里靠她一个,出这样的事,她一定也很苦,只不过后来被调教
成淫妇罢了。
我低下头,看见我堂嫂,不由得怒从心里起,恶向胆边生,用力狠狠地打在
她的奶子上,只听一声清脆的「啪」,整个奶子通红起来。我狠狠地打向另一只
奶子,我堂嫂痛得叫出声来,曲手护住前胸两奶。
我回过身一把抓住她的阴唇,用劲地扯了起来。我堂嫂忙又用手来护,这里
我看到床底下似乎是一捆绳索,就冲过去拿出来,果然是绳索,我三下五除二地
将我堂嫂的双手背在背后捆起来,这时,她已经无法防护了,两个奶子和阴户都
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内心非常愤恨,我非得好好教训这个老婊子不可。我左右看看,看到在床
头桌上有一个打火机,我操起来打着火,将火苗慢慢靠近我堂嫂的下身,火苗烧
着黑毛了,只听得「滋滋」声响,我堂嫂的阴毛一下子着了起来,房间里一阵焦
臭的味道。
我兴奋了,一把扔掉打火机,双手满握住她的两个奶子,头伏在她的胸前,
轮着咬她两粒黑色的奶头。我堂嫂发出呻吟声,这声音刺激了我,我一把放她倒
在地上,跨上她的身子,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把她的嘴巴当成阴户一样猛操,
直到将热乎乎的精液全部灌注在她嘴里为止。
之后,我堂嫂成了我的性奴,但我为她保守秘密,虽然我堂哥知道了。然后
我问她,照片知道放哪了吗?她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想了想离开我堂哥家。
我到胡金贵家里搜了半天,没找到照片,奇怪,村委会?难道在村委会?我
去那又找了半天,仍是没有找到我堂嫂说的那些照片,只好先放过一边。
(三)
过了几天,我堂哥出来了,我教训了他一顿,让他不要惹事生非。然后我在
祖屋那里找了几张照片,出发上省城去了。
我去找吴万载,去的第一天没找到他,说是去开会了。我只得在市里逛了一
天,第二天再去,找到了。我是在他上班的机关大门口拦下他的,他非常意外,
但似乎有些许不安,奇怪我为什么到省城来。我骗他说没事,就是有些关于伐木
的事要请教,说好了我下班在省城一家比较有名的饭店包间请他。他释然了,笑
咪咪地答应了。
等到晚上六点半,吴万载来了,包间里,我点了许多道菜,而且尽选贵的好
的点。吴万载以为我出手阔绰,高兴极了。酒过三旬,我叮嘱服务生没事不要进
来,然后我关上门,拿出一个信封。吴万载笑了,他以为是红包呢,连说:「兄
弟客气,兄弟客气了。」
我递过去,吴万载抽出来一看,刹那间,脸色苍白,全身颤抖着,说不出话
来。我笑咪咪地看着他,不声不吭。忽然他站起来要跑。我喝道:「跑哪里去?
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
吴万载象泄了气的皮球似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地道:「你,你,
你想怎么样?」
「笑话,问我想怎么样?我问你,想怎么样?」我冷笑道。
「我,我,我给钱。」吴万载似乎如梦初醒,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
「呸!给钱,谁要你的臭钱?」我吐口水在地上道:「你玩我老婆,我也要
玩你老婆。」
「不,不可能。」吴万载快速作答。
我站起来,猛的给了他一耳光,道:「鸟人,我就是要玩你老婆,怎么样?
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你们局长,还有找公安、纪检?」
吴万载抚着脸,一脸惶恐,他慌了,忙拦住我说道:「别,别别,有话好商
量,好商量。」
「我就是要玩你老婆,有什么商量的。」我冷冷地回答。
「不是,兄弟,我,我老婆太老了,你看我今年都五十多了,我老婆也是快
五十岁的人了,老了不好玩。」吴万载答道。
「那我玩你女儿。」
「我,我没女儿,只有一个儿子,现在在外地读大学。」
「那你要怎么办?」
「兄弟,我给钱,以前,是我的不对,我对不住您了,我给钱,好不好?」
「不,我还是要玩你老婆。」
「兄弟!」吴万载「扑嗵」一声跪在我的面前,抱住了我的双腿,哭着道:
「我求求你了,放我一马吧,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牲,我是畜牲,你,你饶我
这一次吧!」
「呸!」我吐了口唾沫在他脸上,道:「别做梦了。」
吴万载声泪俱下,整个人瘫倒在地上,一下子晕死过去。
我开门叫服务生,拿来毛巾给他擦脸,又灌了几口水,看吴万载悠悠醒来,
我叫服务生出去。
吴万载有气无力地道:「我,我没有办法了,你想玩我老婆,就是我同意,
我老婆也不会同意的,她先会把我杀了,与其让她杀了我,还不如你现在杀了我
吧。」
「你的命不值钱,这样吧,你开个条件,兴许我会答应你。」看玩够了他,
我退了一步道。
吴万载象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坐了起来,道:「真的?」
我点了点头,夹口鲜鱼塞进嘴里。
吴万载伸出1根手指,道:「这个数。」
我说:「一百万?成!」
「唉哟!我的大爷啊,我哪有一百万啊,清水衙门,一万,是一万块。」吴
万载苦笑地道。
「他妈的,狗东西,一万块,你打发乞丐啊?」
「要不,要不,一万五仟元?」
我火了,喝道:「十五万。」
「我真的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啊,天地良心啊!」吴万载又哭了起来。
「这样吧,看你挺可怜,十万元,要不答应我现在就走,咱俩别谈了!」说
着,我站了起来。
吴万载忙拉住我,道:「好,好吧,我,我,我认了,唉!」
「成,那这样,你再去通知,照片上另外那两个狗杂种,让他们一个人再出
十万,一共三十万,我要现金,后天早上拿到这里,你可以不拿来,后果你自己
看,报警说我讹诈你,成,找黑社会干掉我,也成,反正我实话告诉你,没有准
备我也不会单独来,你让我回不去,自然有人会让你们好看,你自己看吧!」我
威胁着道。
「不敢,不敢!」吴万载象斗败的公鸡似的垂下了头。
接下来自然是饱餐一顿,我让吴万载站着夹菜倒酒,侍候我,完了付钱。
和吴万载分开后,我故意东逛西逛,以妨有人跟踪,在确定安全的情况下,
我回到了旅社,第二天一天待在里头不出门,第三天一早,我到和吴万载吃饭的
酒店等他,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掌控他。果然八点刚过,我拿到了我生平第一次
看过的那么多的钱,三十万,三十万啊!
吴万载向我要底片,我告诉他,我不是蠢材,给了他底片后,我就危险了,
所以我告诫他,不要动坏心眼,我拿了钱大家相安无事,否则大家都过不好。吴
万载无计可施,眼睁睁看着我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上,我内心狂喜,这可是一笔大数啊!三十万,我一辈子可能都挣不到
这么多的钱!
忽然之间,我想到了和我有露水姻缘的郑艳华,于是顺道拐了过去。
当我再次站在郑艳华的摄影店门口时,我看到的她正低着头写东西。
我迟疑了一下,走上前去,敲敲玻璃柜台,她抬起头,看是我,「啊」了一
声。脸红了。
我向她笑了笑。
她站起来,帮我接过行李,然后探头往外看了看,拉上了卷帘门。我问她:
「还好吧?」她向我笑了笑,点了点头,一声不吭地看着地板。
我向前一步,伸出了手,抱住了她,拥在我的怀里。
忽然之间,我们几乎同时地快速地脱起对方的衣服。我们在瞬间赤裸。我将
她压在地上,我伏在她的身上,脸埋在她的奶子上,嘴里咬住了她的奶头。她抓
住我的鸡巴,象手淫似的轻轻地搓了起来。
我吻她,两条舌头如蛇交尾般缠绵,我的双手在她的上身上下浮动,从她的
腰游动到奶子,再到她生满黑毛的腋下,在听到我搓动她腋下腋毛时我听到「沙
沙」的声响让我兴奋。
我向下滑动身子,舌头游离过两奶,到她的肚脐眼,我狠狠的舔了两下,再
向下舌尖触动到她阴阜上的黑毛,我分开她的两腿,让她的生殖器完全展示在我
的面前,我毫不犹豫地将脸凑上去,舌头舔动她的阴蒂和阴唇,舔她的阴毛,我
将她的整个阴户外面舔得汁水淋漓,期间不断地听到郑艳华发出的呻吟声。
我将整个脸压在她的外阴上,让她的阴毛布满我的嘴,郑艳华双手抓住我的
头发,抓得很紧很紧,让我生疼。
我抬起头,看到她阴户流出的汁水向下滑到她的肛门,我伸出舌头,舔动她
的肛门。郑艳华缩了下身子,但随即放松下来,享受我为她舔肛门口的快感。我
不断地舔着,肛门口有些咸味,偶尔有散出的直肠中的些许臭味。但是我仍是用
劲地舔动,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对这个露水姻缘的女人有种奉献的冲动。
郑艳华在呻吟声中扭动着身子坐了起来。她按住我,让我躺在地上,然后抓
住我的鸡巴含在嘴里,用力吮吸几口,然后吐出来,舌头舔我整个鸡巴,一直到
我的肛门,她舔弄我肛门时我整个人真可谓欲死欲仙。我的鸡巴涨到极点,我按
住她,插进她的身子,狂操起来,并将精液灌注在她的阴户里。激情过后,我们
躺在地上,相视而笑。
晚餐时,我简略地介绍了自己的情况,但只是告诉她我有老婆,但没说我老
婆的事。她对我说我没必要告诉她什么,只要心里有她这个人就行了。这让我有
些感动,当晚的性交,我一直努力地侍候她,但她反而不满,她让我有男子汉样
操她,甚至象以前那样鸡奸她也行。
她的话激起了我的激情,我在夜深人静时,再次将她带到她的摄影房里,打
开所有的灯,让这些灯光聚集在她身上,热使她出汗了。我告诉她,想玩点新奇
的好吗?她点了点头,笑了起来。
我让她躺在地上,双手举在头顶,双腿成「M」字型大张着。然后我拿过一
盏台灯,拿掉灯罩,将发热的灯泡在她的奶子上烫了一下,她叫了一声,扭动了
下身子。下身那撮黑黝黝的毛在白晰的大腿映衬之下,格外引人注目,我将灯泡
移过去,在她的阴唇上烫了一下。
她又叫了一声,扭动身子闪避。
我知道这很疼,于是我将灯泡靠近她的阴阜,在距离她的阴毛两公分处停了
下来,让她感受到热度却不至于烫伤她,一会儿我拿开灯泡,手搓动她的阴毛,
阴毛变得热而且干,但是她的阴户里涌动出了汁水,我放下灯,挺起鸡巴插进了
她的肛门,要操她。
但是在我开始插入的时候,我感到她的直肠有些干涩,进去有些难,于是我
又拔了出来,再次进入,我缓缓地进去,郑艳华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让自己的
肛门变更大些。
这次进到我鸡巴的根部了,我再次缓缓地抽出来,直到她的肛门口夹住我的
龟头为止,再次进入,这次更湿滑了,我开始抽动,越来越快,郑艳华大声地叫
了出来,我用手在她的阴户外搓动她的阴唇,让她舒服些。
在摄影灯的照射之下,我们全身发汗,却一点也不觉得热。
直干到翻天覆地,欲死欲仙。
第二天,忽然之间,郑艳华拉肚子了,她说肯定是舔了我身上不干净的地方
引起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忙送她到镇医院,没承想刚到镇医院,我的肚子一阵
痛,也跟着拉了起来。这下可好,两个谁也别说谁,住院点滴。我的体质较好,
点了两天,她点了三天才好。
回到她家,我看她在厨房里做饭,忽然之间,有种温馨的幸福自内心深处涌
起,我叫了她一声,道:「艳华,我,我有件事想,想和你商量,或者说,想问
问你,行吗?」那当口,她正在搅着生蛋,笑着走过来道:「什么事?」
「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接纳我?和我组成新的家庭?」我喃喃地道。
郑艳华愣住了,手中搅蛋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
我站起身来,抱住她,道:「我感觉我需要你,我的幸福在这里。」
她轻轻地推开我,道:「你,你能离婚吗?」
「为什么不能呢?我告诉你,我的生活几乎没有感情。」
「这样吧,」郑艳华迟疑片刻道:「你先回去冷静一下,我也好好想想,虽
说离了,他也在这条街上住着。」
「这有什么关系,既然离了,关他什么事,我很冷静,我有种感觉,这里是
我的幸福。」郑艳华惨然一笑。
让我见了都伤感。
我对她说:「我的幸福在这里,我也一定能让你幸福的。」
说完,我整理行装,等她煮完饭后,吃了我立即乘车回家。
等到家的时候,已是隔日清晨,我回到家里,告诉我老婆,我要离婚,这个
消息令她如惊天轰雷,她要死要活地哭闹,我火了,只说了一句,「谷仓的事我
知道。」她就惊呆了,一下子不知所措,瘫倒在地上。
第二天,我带她到乡里去办了离婚手续,给了她两万元。
然后我找到了乡长,告诉他,我不想当村长,我觉得我适合外出打工,这个
消息同样令他不知所措,但是我态度坚决不容反对,他只好同意。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我找到我儿子的学校,办了退学手续,我告诉他们学
校的老师,我要外出打工,想接他到所在地去上学,我儿子的成绩不错,老师有
些惋惜,但也无可奈何。对我儿子,我只是告诉他,我将带他去过幸福的生活。
我回到村里,恰好我堂哥放出来了,他对我感恩戴德。
当他听到我离婚之后,他一下子也站起来要去离婚,我告诉他原委,劝他说
嫂子有不得己的苦衷,并留给他两万元让他好好生活,不要惹事生非,并委托他
照看我的房子。
当我处理完一切事时,我的内心感觉无比的轻松,忽然我想到了陈美玲,我
想她应该不会有事吧,张组长已经收钱了,管它的,听天由命吧。
我带着儿子站上了长途汽车,车上我告诉儿子,我将带他去找个阿姨,儿子
还小,瞪着可爱的眼睛问道:「爸爸,那个阿姨会要我们吗?」我呵呵一笑,凝
神望向车窗外,只见窗外一片一片碧绿的田野不断地掠过。
「是啊,她会要我们吗?」我在内心也问了自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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