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这是发生在落樱乱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亲死亡的通知,父亲因老毛病─心脏病发作而过世。
自双亲离婚以来,我和父亲已经超过十年没有见面了,所以当我知道他过世时,并未特别的惊讶,只是淡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父亲是位画家,虽然他的画作在海外受到相当高的评价,但在国内,常被当成一个怪人,或特异独行的画家,这大概是因为他的作品及平常行为举止所导致的吧。
父亲的画被称为“捆缚画”。我并不太清楚那是什么样的画作,不过,以画女性的作品来说,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当受好评。
父亲平常的行动看来像个疯子。母亲和父亲的离婚,多半也是肇因于此吧?
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他好像这几年并没有发表作品,而是躲在奥多摩山中。
当初,我正在烦恼着是否应该出席父亲的葬礼。尽管十年以上没有见面,但再怎么也是我的生父,去参加丧礼也许比较好……我这么想着,决定去参加在父亲乡下举行的丧礼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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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丧礼,出席者少之又少,简单得让人无法认出这是个世界有名画家的丧礼。在樱花飞舞的路上,几个亲朋好友抬着棺材静静地走着,我只是站在樱花树荫下,冷冷注视丧礼进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儿子吗?”
有个女人,突然对着靠在樱花树下看着葬礼的我开了口。
博之,没错,是父亲的名字。
“你是?”
像用眼神来回舐着她似地,我仔细打量她。这女人,因为穿着丧服,所以难以判断她的年纪。大概是20~25岁间吧,是美人胚子,不过她眼里的光芒让人感觉似乎相当地刚强。
这女人以沉稳安静的口吻向我说话。但她看着我的视线,却有如尖刀般锐利。
“父亲受您照顾了……”我有意躲避沙贵的视线,并轻点着头。
“事实上,有些秘密的话想和你说。”
沙贵用那毫无抑扬顿挫的低沉音调告诉我。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兴趣的我,便随着她的引领,离开了观礼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亲的工作吧?”
走在铺满着樱花瓣的小道上,沙贵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来。
“知道啊。”
沙贵似乎有些什么含意地微笑着。
“对于这种工作真的有兴趣吗?”
“说没有的话是骗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沙贵好像很高兴地笑了笑。
“那你想要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别开玩笑了,我并没有绘画的才能。”
“你父亲真正的工作不是画画唷!”
突然听到这种意外的话,我不禁紧盯着沙贵的眼睛。但那双眼睛并不像在开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亲的工作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不是我该知道的。”
“是这样吗?不过你如果继承他的工作,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哟!”
“遗产?得到那间山中的老旧破屋能叫遗产吗?虽然是个名画家,却一点财产都没有。然后,有个奇怪的律师跑了出来,说什么遗产的一切都交由一个叫矢泽的女人处理……”我一说到这儿,重新看着沙贵的脸。
“难道,你就是那个矢泽?”
沙贵微笑着静静点头。
“有兴趣的话,找个时间到小屋里来找我,对你应该是不会有损失的。”沙贵说完后,再度回到父亲葬礼的行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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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结束,是在五月最后的星期日,之后我开车到奥多摩的那栋房子。
途中天候开始恶劣,雷雨交加,即使开动雨刷能见度也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几乎完全未经修整,好几次车子差点陷入泥泞的山路之中。
几次想要回头,却不知为何有股冲动,非得到父亲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这种天候状况下回头,要花费比来时多一倍以上的时间,我已没有那种精力了。这是一种像是便命感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被什么给迷住了吗?还是因为我对那个叫沙贵的女人有兴趣呢?
乌云间闪着电光,车子到达房屋时,已接近夜晚十一点了。
那栋破旧的大房子,在狂风中看起来,比印象中的感觉更不舒服,我浑身湿透,推开沉重的门,进入屋子中。
“你还是来了。”
沙贵身着黑色调教服来迎接我。(刚见到这种刺激的装束时,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过,既然是画捆缚画的父亲的爱人,这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跟着我来好吗?”
沙贵带我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二楼的房间。
那房间十分宽广。正中间摆着一张红褐色的大床,还有个大得夸张的暖炉,墙壁上也挂有一副附有铁炼的手铐。简言之,这是一个做那种事的特别房间。
“来这里,是为了想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等、等一下,我还没听你向我解释呢!”
“说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贵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微笑着。
“你父亲的遗产,粗略估计约值十亿元,这包括没有卖掉的画,以及各类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东西加起来的数字。”
“十亿?”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很可惜,并没有放在这里。因为并非现金,而是贵重而高价的收藏品,与遗嘱一同由律师保管着。”
“贵重的收藏品?那、遗嘱上写些什么,你晓得吗?”
“当然晓得。上面写遗产的一半,属于我─矢泽沙贵。”
“等一下,上次在葬礼碰面时,你说遗产是我继承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沙贵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别紧张。
“请你别那么紧张,遗嘱还有下文。”
“那你就快点告诉我。”
“上面写着:如果我儿子与沙贵一起继承我的工作的话,全部的财产都归于我儿子的名下。但是,判断我儿子是否够资格继承我的工作,以及财产的管理,则交由矢泽沙贵负责……,这样说清楚了吗?”
“原来如此。”
沙贵仍然含意深远地笑着,一面看着我。
“那么,我父亲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呢?不是画家吗?”
“你的父亲是个画家,同时也是个调教师;尤其他最近都没有画画,调教师成了他主要的工作。”
“调教师?”我再度询问了沙贵一遍。
“培养一流性高手的调教师。”
的确是很像父亲会做的工作………
“原来是这样,但是这种事能当成职业吗?”
虽然是老爸可能会做的事,但当成买卖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直率地问了她。
“世界上有很多人,希望把自己的情人或妻子,培养成一流的性高手。”沙贵面不改色地说。
“不过这种事,自己来做应该比较有趣吧?!”
“也许是这样。不过,对他们来说,把女人送到这儿来也是**游戏的一环,把女人放到这儿一个月,看她们能改变多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
我轻叹了一口气,再怎样,也只能算是有钱人任性的娱乐。
“你父亲是个教育专家。他可以把一个连**都不懂的小女孩,培养成超级一流的性天使还给委托人。”
沙贵的眼神,似乎怀念着父亲。她一定真心尊敬着父亲,或者说不定,她是真心喜欢着父亲。
“你对你父亲的工作有兴趣吗?”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我暧味地回答她。
“你的意思是不想继承吗?”
“好吧,如果对象很不错的话,做做也无妨。”我略为思考后这样说。
“呵呵呵!!你和父亲一样都是直肠子的人,那就拜托你了,如果我在一个月内,能见到你成为一个不错的调教师的话…”
“也就是说,我如果在这里和你一起对有钱人的爱人施予**调教的话呢,就可以继承十亿元的遗产。”
“就是如此。”
我想…这好像不错嘛。
“太好了。只是,万一我拿到了十亿元就跑掉的话,怎么办呢?我和惠爸一样,都很会骗人的喔。”
我说完后,沙贵快乐地笑开了。
“呵呵呵,如果你的个性像你父亲的话,应该是不会想要离开这里的。”
“可能吗?总之做了再说吧!”
“是啊,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沙贵说完后,递给我一些信封,咖啡色的信封,一共有三封。
“这是契约书吗?”
“不是,这是委托我们的工作资料,就在你到达前二小时,送来了三个预定明天开始调教的女人,这就是那三个女人的档案,请你仔细阅读。”
我手拿着信封,交叉着双腿坐着。
“明天开始你就是这调教馆的主人,请你一举一动都要有主人的样子,那么,主人,今天晚上请好好休息……”
沙贵露着奇妙的微笑,静静地走出房间。
我环顾房间四周:书架上排列着一些与**有关的书籍,以及关于**调教的笔记等等,大概都是父亲所留下来的吧。
我以那些笔记为主,流览过一遍书架上的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想,我只要让那个叫做沙贵的女人,认为我能够胜任调教师这个工作就行了。
打开三个信封,看看里面写些什么。
─内海遥。这女孩非常娇纵,但或许这就是她可爱的地方,希望能够将她调教成较为顺从且安份的性使者。
─大仓真梨乃。这个女孩还是个处女。希望能教导成为一个能在交肛交中得到快感的天使。
─冈崎桃美。这女孩淫乱但智商不高。请教导她更多的悦乐技巧。
全都写着一些自私任性的要求。但是只看照片的话,三个人都非常的漂亮。
虽然还不是很懂,不过大概只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和这些女人玩些高明的**游戏就可以了。
我想着灿烂的未来,暗自窃笑。一边为明天开始的快乐事情而心动不已,一边躺在床上进入安稳的睡眠。
第一章
“主人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第一天早晨,我被沙贵叫起床。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
“今天开始我们要展开调教的工作,在那之前有一些希望主人您注意的事项。”
“我才刚起床,你简单扼要地说明就好。”
虽然是一大早,但沙贵已经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调教服。多半是打算待会儿立刻就进行调教吧。
“首先,一切调教都由主人进行,只要没有重要的事,我想我尽量不插手。”
“那太好了,我不喜欢被人啰哩啰嗦地指导。”我说完后,沙贵的脸上浮现出了浅浅的笑容。
“您是否能成为合格的调教师,我会仔细地观察。”
“你爱怎么观察随便你,我有我自己的作法。”说完后,我下了床坐到椅子上,点起一根烟。
“关于调教的事这里有一些建议,不过最后都由主人您来决定是否采纳。只是有一个规则,请您务必遵守。”
“规则?”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沙贵的脸,吐出一口烟。
“禁止与性使者发生性行为,违反这个规定就会丧失做为调教师的资格。”
“喂喂喂,等一下。这样子怎么能调教呢?”
“私人性行为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为了调教则另当别论。”
“真是令人不解的规则。”
“调教师一定要禁欲。如果对使者们内心有着私人的感情或爱情,是无法继续这个工作的。”
我想起了昨天沙贵给我的信封中那三个女人的脸孔,不能和那种美女做爱,多少有些可惜。
“您的工作是把别人委托的女人在一个月之内培育成完美的**天使,过了一个月后就必须与使者们分离,不会再见面。这就是调教师这个职业的定律。”
“原来如此,好吧,不能有性行为,这点我了解了。”
“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把香烟捻熄,准备从椅子上起身。
“请您稍等一下,您看过昨天给您的信了吗?”
沙贵像制止我的动作般向我说了这句话。我再次坐回椅子,翘起脚来。
“啊啊,是这个吗?仔细看过了。”
咖啡色的信封散落在眼前的桌子上。昨天晚上看完后,就随手丢在这儿。
“因为今天是第一天,请让我为您简单介绍一下性使者们。”沙贵说完,从桌上拿起信封。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每一封信由信封中抽出,把照片给我看。
“这女人叫内海遥。如您所见,是个架子很大的女人。因为这种女人如果被人硬逼,反而会反抗而变得难以处置,所以请您用适当的方式来调教她,如果能削弱她的气势到某个程度,她应该会变得顺从。”
我一边听着沙贵的话,一边开始又抽了一根烟。
“这是冈崎桃美。怎么说呢?总之她是个爱玩的淫乱女人,性方面的技巧不成问题,不过缺点是又笨又散漫。如果只让她体验性的悦乐是无法调教她的。”
“然后呢?”
沙贵稍微叹了口气,把最后一张女人的照片放在桌上,推到我的眼前。
“这女人叫做大仓真梨乃。满老实的,所以应该比较容易调教,但因为仍是处女,性方面的经验极度不足。身为使者必须要有相应的技巧,把这一点当成重点来教导是有必要的。”
“技巧吗?………”
我吐着烟,拿起眼前的照片。长长的头发,丰满的乳房,白晢透明的肌肤,不管那一点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女人。尤其那双似乎诉说着什么、圆滚滚的大眼睛非常醒目。
“这就是大仓真梨乃……”
我自言自语地说着,自己很纳闷为何特别注意真梨乃。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总觉得她和其他二人有些什么不一样。
“像真梨乃这种尚未成熟的女人,首先让她自己知道什么叫悦乐是很重要的,那就得把她引到这个世界里来。”
“原来如此……”我把真梨乃的相片放到桌上,将烟捻熄。
“那么,主人,我想我们可以开始调教了。”
“啊,好吧!”我从椅子上起身,跟在沙贵身后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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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使者的地下室异常的潮湿。漂浮在地下室周围的冰凉空气,令人觉得极为不适。
“小遥,这一位就是今天调教你的主人。”
沙贵首先带我去的,是小遥的房间。在坚固的铁栏杆里,小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们。她的双手被缚在背后,手腕也被绑了起来,黑色的皮带绑在身上,把乳房四周围住。
“给我说话!”
“把我的衣服还来。”
大波浪的咖啡色长发,修长的鼻子,直眉。小遥就如那倔强的容貌一般,连嘴巴都很强硬。
“喂喂,你知道你来到这里要做什么吗?”
“呸!如果不是那秃头老鬼说,来这里忍耐一个月、就给我五百万,我才不来哩!对了,我给你们一人十万元,换你们待在这里好吗?”
“为我放尊重点!”
沙贵骂了之后,打开铁门进入里面,迅速抽了鞭子,打在小遥毫无防备的屁股上。劈啪!痛快的声音回响在地下室中。
“啊!你,你干什么!”
小遥想逃离沙贵的皮鞭,但手腕被绑在身后逃不掉。浑圆的臀部、留下被狠狠鞭打的赤红鞭痕。
“在这里你要绝对服从主人和我。”
“从现在开始,要称呼我为主人!”我也顺着沙贵的话去命令她。
“待在这种地方一个月,我会疯掉!”
“我先郑重地警告你,想逃是没有用的。我在庭院中养了许多凶恶的狼狗。”
小遥懊悔地咋了舌,将脸背过我和沙贵。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沙贵一说完我就进入铁门之中。随着叽叽的不悦响声,重重的铁门被关上了。
沙贵马上跑到门那儿去,由里面锁上。
“给我出出声音如何?”
“唔,不要,住手啊!”
我的手掌抓往她白色蜜桃般的乳房时,小遥大大的双眼紧盯着我。我用力握紧它,使它形状扭曲。
“已经、已经歪掉了啦!”
我不只握住乳房,也一下子捏住乳头。她的乳晕并不算大,色素的沉淀也不多,也许并不如想像中那么会与男人玩。
“痛啊,好痛啊。做这种事你会快乐吗?”
“喂,你好像还不知道你目前的立场吗?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使者。
快乐的应该是你吧?“
我用力扭转、好像要将她粉红的乳头捏烂似地。
“既然特地来调教,那我也摸摸你的小肉洞吧!”
我说完后就硬扯开小遥的双脚。小遥拚命地抵抗、想要合上脚,但我把身体趴下,使她无法合上。
“住手!”
大概是不愿意让男人看见秘洞吧。小遥紧咬着唇,把头转向一旁。
“裂缝开得相当高嘛!你不是只有气势高而已吗?”
魅惑的耻丘上,覆盖着黑黑的阴毛。我把茂盛的毛丛分开,将手指放上秘裂之上。
“啊!”
我一用手指在肉瓣上拨弄,小遥就闷声地哀叫。她复杂多瓣的阴唇之中已经湿答答的了。
“目前为止这里套过几根肉棒呢?”
“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小遥不屑地转过头的动作激怒了我,我用力抓柱她的阴蒂,那柔软肉芽挤压在指尖上的触感非常舒服。
“给我说,这里插过多少根肉棒?”
“没有必要把这种事告诉你!”
“说!我是你的主人。”
我愤怒地说完,沙贵由后面递给我黑色的皮鞭。沙贵看着非常来劲的我,似乎相当满足,脸上露出了快乐的表情。
“对于不老实的使者,不修理一下是不行的。”
我在小遥的脖子上套上附着练子的铁环,然后和沙贵一起把小遥压在地上,拉开她套着铁环的手脚、把炼子绑在铁门上。
“我要用鞭子侍候你!挨了鞭子后,要礼貌的说‘谢谢主人’。”
“等、等一下,很痛耶!”
“对于你这种连使者应有的礼貌都不懂的傲慢家伙,鞭子是最有效的了。”
断然向上挥舞的鞭子,发出撕裂空气的咻咻声响,直接痛击小遥的臀部。劈啪!承受鞭子挥击、发出痛快响声的臀部,浮现了红色的肿痕。
“唔,哇啊!”
“你的礼貌呢?”
小遥扭曲着身体忍住剧痛,她的肉现在大概如灼烧般的疼痛吧!
“我要打到你向我道谢为止!”
我一点都不姑息她。她的臀部、乳房,以及背部都受到我皮鞭的洗礼。
“啊,呜,谢、谢谢您,主人……”
大概难以忍受这种如破裂般的痛楚,小遥一边哀嚎、一边道了谢。我甩了最后一鞭在她屁股上后,在她旁边蹲下。
“懂了吗?这样才能让我高兴嘛,不过,你很痛吧?”
小遥眼角惨着泪水,点了点头。
“如果光让你痛那太可怜了,稍微给你一点奖赏好了。喂,小遥,在这里自慰吧!”
我帮她把手铐解开,把她的手拉到裂缝上。这就是所谓的糖果与皮鞭,昨晚好像看到父亲的调教日记上这么写着。
“怎么了?怎么不自慰呢?快点开始吧!”
“变态!真差劲。我为什么非得做这种事不可呢?”
小遥用不屑的眼神注视着我。
“很简单。因为你是性使者,服从主人的命令就是使者的工作,这有什么不对吗?”
“没错。就如沙贵所说,你是个性使者。”随着在后面看着的沙贵,我又补上了一句。
“来吧!在这桌上自慰。”
“变态!!”
小遥骂完,慢慢地爬上桌子、张开脚,敷衍了事般地用手指玩弄秘贝。
“偶尔在别人面前自慰一下也不错嘛!”
“开什么玩笑!?”
小遥用羞辱的眼神瞪着我。玩弄红色肉壁的手指动作,完全称不上熟练。与其说她不想做,不如说是她平常就不太做这档事。
“给我认真一点做!”沙贵似乎被小遥马虎的态度所激怒了,于是走近她、向她斥责。
“算了,今天就到这儿就好了。”我劝阻着沙贵,视线仍停留在小遥的秘贝中。
“不要把脚合起来。为了让我看清楚,给我用手指把肉洞撑开。我要好好检查你自慰完后的肉洞。”
“检查?”
“知道使者使用肉洞到了什么程度,对这里的主人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快点,坐在那里把脚张开。”我说完,就用手指着铁栏杆旁边的检诊台。
“别开玩笑。我为什么必须坐在那种东西上面?”小遥毫不隐藏、心里的不快。
“少给我啰哩啰嗦,快点坐上去!”我硬押着小遥,把她推到检诊台上。
“不要啊!”
她的膝盖部位被金属环扣上后,两条大腿就完全的朝向两旁分开。点缀耻丘的乌黑耻毛,似乎也表露出小遥的倔强。但是,在耻毛内静静喘息的秘贝,却有着极为美丽的形状。
“这样看不清楚肉洞。你自己把肉洞撑开,让主人看得更清楚一点。”沙贵命令着,小遥依然是那嫌恶至极的眼神。
“算了。如果你那么讨厌的话,我也有制服你的手段。”
我把放在旁边的扩阴检查器拿到小遥的眼前。
“这、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扩阴器,是用来检查你肉洞里每一寸地方所使用的道具。”
小遥看着闪着银色亮光的扩阴器,害怕得全身颤抖。
“住手,不要啊!”
我无视于小遥的哀求,慢慢地将扩阴器插入肉壶之中。银色的器具,推送着粉红色的肉唇,深深地埋陷进去。
“不要,不要看!”
“看得一清二楚哪!从外到内完全看得见哦。”
发着银光的扩阴器,鲜明地映出了内部赤红的肉壁。在配合着呼吸缓缓收缩的肉壶内,逐渐渗出了秘液。
“看来好像受不了哟,被观察秘洞这么兴奋吗?你这骚货。”
“你别胡说,怎么可能呢?”
将手指伸进被扩阴器所扩展的蜜壶中,只能碰触到一点点果肉,积存透明黏液的壶口非常温热,摸起来如被水浸湿的丝绒般。
“既然来调教了,这里也一起吧!”
“不要啊~!”
我把扩阴器拔出来,把小遥放到桌子上。然后固定住她的手脚,拉住她腰间绑着的绳子,将屁股高高提起。
“小菊花完全看见了哦!”
“鸣!啊啊啊…”
露出的菊蕊,小小窄窄的,里面有无数的皱痕,仿佛在诉说着拒绝进入般。
“后面的洞可能有点问题哦,我要仔细的确定一下。”我奸笑着,在自己的中指上涂满了凡士林,伸进紧紧的咖啡色肉穴之中。
“不要!痛啊,好痛啊!!”
“烦死了,给我忍住!”
菊花以强烈的收缩动作来拒绝我手指的侵入,于是我回转手指,尝试慢慢地插入里头。在我插入到第一关节处时,小遥就已经无法忍受得开始大叫。
小小的菊花洞缩得非常紧。如果疏忽的话,可能会有骨折的危险。
“啊,哇啊啊,拔出来啊!”
即使搓揉着菊花洞周围,狭窄的小洞也无法让第一关节以上的手指伸入。不只如此,只要稍一放松,立刻又会被推了出来。
就算我再来回转动我的手指,结果仍然相同。
突然要插屁眼果然还是太勉强了点………我决定放弃,慢慢地抽出手指。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不过,如果认为就只有如此的话,就大错特错了。
调教会不停地持续下去。“我说完后,把刚才玩弄菊蕊的中指在小遥的脸上来回擦拭。
“明天开始会更好好地调教你。”
走出铁门时,我丢下了这么一句话,但小遥仍然一言不发,连头都不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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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沙贵带领我去的,是藏着冈椅桃美的地下室。房间的构造和小遥那间完全一样。只是更为阴暗,而且非常潮湿。
“桃美,从今天开始,这位就是你的主人。”沙贵介绍我给桃美,但她仍然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神情。
“主人?”
“嗯,没错。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就是我的使者。”
还没从调教小遥的兴奋中冷却下来的我,语气仍然粗鲁。老实说,我从未想过自已有**调教的一面,这大概是因为我的确承继了父亲的血液吧。
“那么……,我为什么得被关在这里呢?”
“喂,你没有质问的权利。如是性使者,是供主人**之用的使者。”
沙贵严厉地说。桃美似乎是个相当浪荡的女人,外貌很美;不管是突翘紧绷的乳房,还是如葫芦般完美曲线的腰部,都是绝妙的上品。身上红色的吊袜带与她非常相称,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魅人。
“身材真不错哪!”
“是吗?桃美好高兴!”
“不是为了要让你高兴才称赞你的,我只是说,如有调教的价值而已。”
我和沙贵笑着,一起走进铁牢内。
咚!重重的铁门关闭声响彻了地下室,桃美感到不安,表情突然阴沉了下来。
“你先舐舐我的脚吧!”我把脚伸到了桃美的面前。
“您是说,舐脚吗?”
“没错,用你的嘴把主人的脚舐干净但这是做为一个使者应尽的义务。”
被沙贵催促的桃美,战战兢兢地把舌头放上我的脚。
啾啾,啾啾,唏溜。
虽然她舐得一点也不拿手,但也使人相当舒服。她那沾满唾液的丰满双唇,赤红得可爱,她舐了我的脚趾后,及舐了脚踝,然后舐到脚后跟。原来如此,好像确实有这种潜力哪……,我心中暗自笑了笑。
“可以了,今天这样就可以了。”
“喂,向宽大的主人道谢。告诉你,我们实际上是非常严厉的,以后要给我更加认真去做。”
“是的……”
沙贵抽打皮鞭威吓着,桃美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直率的个性与那明亮的大眼所浮现的娇媚眼神似乎不配,但这一切并非刻意造作,而是天生的。
“桃美,站到那里去。”
沙贵递给我一枝毛笔。穿着红色束腰的桃美,左摇右晃地走过去,靠着铁栏杆站着。
“给我站好!”
沙贵拿着皮鞭、抽向桃美的大腿,跟在咻地撕裂空气的声音后,就是皮鞭抽打肌肉的劈啪响声。
“啊啊啊…痛死了!”
桃美悲鸣着,她白色的大腿内侧,清楚浮现出被鞭打的红色肿痕。
“那么痛吗?这样的话我们来点软的?”
“唔唔唔……啊!!”
我制止高举着鞭子的沙贵,拿毛笔在桃美的大腿上慢慢滑动。她痒得似乎要受不了,身体难过地挣扎。
“唔!已经有快感了!”
“啊……,唔!”
笔尖沿着大腿缓缓向上滑动,桃美看来非常痛苦,不断动着。大概是因为腿上搔痒的感觉吧,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这里的话会更舒服哦!”
我沿着桃美的秘裂快速摆动笔尖,黑色的耻毛沙沙地晃动。
我一用笔尖戳桃美的核果,她的身体就产生痉挛,激烈地反应。
“好像越来越湿滑了哦!”
“唔,啊啊啊!”
笔尖渐渐湿润,慢慢的拉出一条条透明的黏液。
“你这样子就湿了吗?真是个淫乱的女人哪!!一般的女人,就算是骗人也会把自已装得清纯,而你一点都不会觉得羞耻吗?”
“我……”
“算了算了。用嘴巴说你是不会懂的,让你用身体了解吧!”
“呃?要做什么呢!”
我和沙贵一起把桃美的手脚绑住,然后把绳子绕过挂在天花板上的滑轮,让她吊在空中。
“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那个红色的东西,难道是……”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昏暗的地下室,被摇晃的火焰照射,顿时明亮了起来。炉火的亮光在被吊起的桃美身体上,映出了淫靡的身影。
“要用那个做什么?”
“笨蛋,用这个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把蜡滴在你的身上。”
“哦!请不要……”
“怕什么怕?应该不会烫伤。”
蜡烛灼灼地靠近,桃美猛烈扭动起来,她的身体每一扭动,就更紧密地拉紧红色的绳子。
“啊…啊!好热!”
“废话。你动作太大的话,真的会烧伤哦!”
溶化的热蜡滴到乳房上,如赤红的血一样附着在上面。桃美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呀,啊!好烫,好烫啊!不要!!”
桃美咬着牙,陷入灼热的蜡油地狱。尽管颈圈紧紧压着喉咙、捆绑住手脚的麻绳磨擦着细腻的肌肤,她仍然激烈而狂乱地挣札身体。
“这里也要给你一点惩罚。”
“呀!那里、那里不行!”
**近像虾子般卷曲的桃美下方,把蜡烛由大腿位置慢慢向秘贝移动。桃美淫乱外翘的乳房不断地摇晃。
“不要动,动的话小洞整个会烧起来哦!”
“哈、唔唔唔!!”
桃美摆动腰、激烈地喘着气。我找到定位挪动蜡烛,随着吱吱的淫猥声音,鸟黑的耻毛一瞬间蜷缩了起来。毛被烧焦的异臭充满了整个地下室。
“顺便给你屁股滴上热蜡、做为礼物吧!”
我又换了个姿势,从她屁股下方倾滴下蜡油,灼热的热蜡将桃美的下部晕得红通通的。
“很舒服吧!?”
把蜡烛吹熄后,我把桃美放到地板上。桃美上气不接下气,紊乱的喘息声不断。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狂乱地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痛苦。
“好像相当有效哪?说不定有被灼伤,给你涂点药吧?”
“药?什么药?”
桃美还没忘记蜡油酷刑带给她的恐怖,一双大眼睛流露出无比的胆怯。但是,她眼底像仍存着莫名的好奇心。
“想知道吗?这是适合你这种淫乱小洞的药哦!”
我打开装有媚药的瓶子,用手挖取出一大团有着奇妙颜色的果冻,涂在那烧焦的耻丘上。被果冻沾湿的焦毛闪闪地发着光亮,紧密贴附在耻丘上。然后我在敏感的肉芽及肉壁中也仔细地涂满了果冻。
“啊!下面好奇怪……”
“发生效用了吗?这就是让你的秘器发狂的性感秘方。”
我吸着烟,注视桃美摆动的身躯所呈现出无法忍耐的样子。
桃美的手被绑在身体后方,所以没有办法玩弄秘贝。
“好痒哦。小洞的感觉好怪及好痒哦!帮个忙吧。!!”
“笨蛋!竟这样和主人讲话,你是我的使者耶!”
我将香烟捻熄,蹲在桃美的脚边,观察她肉壶的变化,粉红色的肉唇开着大口,透明的黏液满溢出来。那湿润柔亮的模样,怎么看也不觉得是只因媚药的缘故。
“想抚摸一下它吗?”
“是的,求求您,它已经痒得受不了。”桃美用恳求的眼光望着我。
“不行,我没有温柔到帮使者解决这种事。”
我说完后再次由桃美身旁离开。沙贵满足地看着桃美,从她的表情可以察觉,我调教的方法应该没有错。
“啊啊啊~唔,唔啊!!”
**着铁门,紧盯着桃美。桃美的额头冒出汗珠。不停扭转身体。看来媚药似乎发挥了强烈的效力。
“还是不行吗?唔……”
桃美脖子上系着的锁当当作响,她躺在地上来回滚动。从私处溢出的淫液如汗水般挥散,乳房啪哒啪哒地摇动。
“好痒,桃美、桃美的小洞好痒……”
“那么想玩弄小洞吗?”
桃美恳求地看着我。
“那么你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吗?”
“是的,是的。主人说的话,桃美一定听……”
“是吗?那你在我和沙贵面前小便吧!”
我向沙贵使了个眼色,慢慢向桃美走近,拉开她厚实的大腿,呈大字形绑在铁棒上。
“要我、要我小便吗?”
桃美纯白的肌肤被汗水湿透,透明的黏液由密洞中黏糊糊地流溢出来。
“不用担心,我们会在这里仔细地看。”
“虽然这么说,可是太突然了,尿不出来……”
“我说,‘给我尿出来!!’”
“难道你的意思是不想听主人的话啰?”
沙贵不停逼迫着桃美。在沙贵的眼中,闪着淫靡且严苛的猛烈火焰。
“现在我、我尿不出来……”
“如果说怎样都尿不出来的话,我们也有我们的方法。”沙贵抽起的皮鞭,发出啪的声响。
“可以、可以尿出来……”桃美沉默片刻后,胆怯地说。她的眼神透露出她已完全屈服在沙贵的淫威下。
“既然这样,早点说不就好了。”
“主人喜欢我的圣水吗?”
“喂,使者的小便不叫圣水。对你来说,所谓的圣水是我的小便。”
“怎么这样……”
“少在那边啰嗦,快点尿尿给我看。”
桃美似乎觉悟了。她的大腿被分开固定住,在腰部使出全部的力气。我咽了口水直盯着她看。
“啊啊啊,尿尿快出来了。桃美快要……”
就在这一瞬间,原本只是涓涓溢出的黄色小便,突然暴发出哗啦哗啦的急流声。秘沟里排出的小便,一边四散着飞沬,一边画出完美的抛物线。也许是由于地下室极为冰冷的关系,地板上冒起了白白的蒸气。
“啊~呼─”
桃美放尿的过程持续非常久,她的下半身完全浸在地板上的黄色小便的水池中。难闻的臭味,散布在整间地下室。
“舒服了吗?”
“是、是的……”
“你也许爽到了,不过我们可还没有。”我得意地微笑着,然后命令沙贵准备凡士林。
“你前面的小洞在别人面前可以毫不在乎地排尿,那么后面的洞应该也一样吧?”
“您、想要做什么?”
我把桃美放开,让她摆出突出臀部的狗趴姿势。
“哇,不仅是私处,连菊蕊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嘛!”
“那个、那个地方很怪,请不要看。”
“你这笨蛋哪,就是因为那个地方很怪,才给你做这种事啊!”
我在手指上涂上大量的凡士林,然后伸进窄小的菊花蕊中央。
“哇啊啊啊,嗯唔,呀啊……”
那满是皱折的菊花花蕾,没有像小遥那样激烈的抵抗感。我可以用力地把中指插进最里面。
“哇!要裂开了啦!!”
“吵死了,你给我闭嘴!”
可是因桃美的菊蕊太过狭窄,几乎无法抽送手指。
“啊啊啊…”
“这样做的话会更舒服的哟!”
因为不能抽送手指,我只好左右来回的转动。桃美激烈地摇晃着屁股,想要逃离我手指的蹂躏。
“嗯、今天就先饶了你。可是别忘了,我总有一天会用我的大肉棒插入你的这里,好好期待吧!”
“唔唔唔唔……”
我一口气拔出了手指,桃美用力喘着气。由今天的情形看来,要让她的屁眼承受肉棒的插入,并不用花太多时间吧?而且不只如此,我甚至觉得,要使桃美的屁眼享受快感也是很快的。
“那么,明天见吧!”
我叫桃美用嘴巴把我的中指舐干净后,慢慢站了起来,与沙贵一起离开了地下室。
第二章
今天,我开始调教真梨乃。真梨乃的房间,在地下室最里面的地方。
沙贵打开厚重的铁门,喀嚓声后,是一长串铁门被拉开的、叽叽叽烦人的声音。我跟着沙贵进入真梨乃的房间里。
“喂!和主人打招呼。”
沙贵猛地拉住真梨乃项圈上的铁炼。手被绑在身后、横躺在地板上的真梨乃,显得很痛苦。
“脸长得真可爱哪!”
娇小的真梨乃,是和小遥、桃美都不同的女人。长长的直发、轻轻突出的樱花色乳头和细嫩的皮肤透出的淡淡粉红色,都在说明她的娇柔易感。
“你…你是……?”真梨乃用怯生生的眼神望着我。
“这位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主人。快点,给我有礼貌的打招呼。”
沙贵用力拉了拉绑在真梨乃脖子上的铁炼。
“啊啊,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你的名字呢?使者不应该先向主人自我介绍吗?”
“大、大仓真梨乃……”
沙贵的使唤欲望似乎比之前更加高涨。
“给我说得清楚点!”
“呜~呜……”
沙贵忽然用脚喘了真梨乃的腹部,她痛苦得皱紧眉头。沙贵所穿的黑色皮靴,前端相当尖锐,被踹的真梨乃,一走非常地痛。
“我是、大仓真梨乃。”真梨乃圆圆的大眼睛流着泪,委屈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没错,这样就对了。使者要有使者的样子,对主人要注意礼貌。”沙贵放开了手中的铁炼,停止用脚踢真梨乃。
“就如沙贵所说,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我蹲在她身旁,用手扶起她的下颚。
近距离看到的真梨乃,比照片上还要可爱。不过,她的身体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身上交错的黑色皮带,将优美的乳房围起成为淫猥的形状。我不禁被这景象完全吸引住了。
真梨乃的眼神非常认真,虽然有些胆怯,但绝不懦弱。为什么这种女人会来到这里呢?我觉得很困惑,应该不是像小遥一样,为了钱没搞清楚就来了。
“那里有个塑胶桶,从今天起那就是你的马桶。吃饭时就使用旁边的狗用餐盘,清楚了吗?”
“是的…”真梨乃小声地回答。
她静静地凝视我,那对美丽的大眼睛,似乎会把人吸进去般的深邃。但在眼底深处,却隐藏着一股坚强的意志。
“主人,请您快点开始调教。”沙贵对什么都还没做的我焦急地催促,她也许认为我在同情真梨乃。
我把真梨乃拉成大字形,进入到她的双脚之间。真梨乃闭起眼睛,将脸背向我。
“您、您要做什么……”
真梨乃的声音十分微弱。不如为何,看到全裸的真梨乃,会有一种奇妙的爱怜感觉涌上心头,但在同时,又会有用肉棒激烈贯穿她的欲望,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哪………我无法停止我的想像。
“接下来,我要你充当个洋娃娃。”
“洋娃娃?”
“你是我的玩具,是我的洋娃娃。所谓洋娃娃,是不准出声的,再怎么样被羞辱也不会抵抗。”我咬着唇,把真梨乃硬拉起来,让她两手高举,把她的双脚如青蛙般打开。
“唔唔…唔!”
我用指尖捏住她的乳头。真梨乃的乳晕小小的,如樱桃一般。颜色也是美丽的樱花色,完全没有黑色的部份。
“我说过叫你不准出声。”
为了教训她,我把她的乳头向上拉起,她富有弹力的乳头,就如橡皮般地伸展。
“唔……”
真梨乃紧闭眼眸、一声不响地忍耐。难道她有冷感症吗?或者她只是忠实地在遵守我的命令呢?
“不要啊!”
光摸乳头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强烈地抓住整个乳房,真梨乃有如触电般,发出尖锐的哀嚎。
“真梨乃,闭嘴!”
我狂乱地揉搓着美丽的碗形胸部。真梨乃的乳房,白得只要一用力握柱,就会留下红色的手痕。那又软又有张力的触感,真是上等的极品。
“被陌生的男人揉捏胸部,难过吗?”
真梨乃把嘴紧闭成一直线,没有回答我。
“主人在问你,给我好好回答!”
“唔唔,啊!原谅我!”
我把手放在真梨乃的双腿间,她激烈地反应着。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你不老实点,花瓣会被我扯坏哟!”
她樱花色的肉唇,形状有些复杂,但紧绷着毫不松弛,正覆盖着羞答答的小圆球。
我将花唇翻起,用手指抚摸那小小的嫩芽。真梨乃的反应越发地激烈。那柔软的花唇,像是再粗暴一点就会出血般地可怜。
“唔唔唔,不要啊!”
“你说什么?”
“请您、请您住手!”
“你是我的使者,怎么可以顶撞我?”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皱起眉头、忍受屈辱的真梨乃像就要哭出来了。
“没错。对使者来说,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沙贵使唤的欲望在眼底发着光,她对真梨乃更凶了。
“真梨乃,现在来舐我的脚。”我慢慢站起身。
“舐脚?”
“没错。从脚趾间到脚踝,都用你的舌头舐干净。”
真梨乃无法掩饰对这种行为的厌恶,紧皱着眉头。我把脚直接凑到她面前。
“快点给我舐!”
沙贵被真梨乃的表情所激怒,咻咻地抽着皮鞭威吓着。
“不能舐我的脚吗?这是主人的脚哟!”
“我、我知道了……”
真梨乃微微睁开双眼,战战兢兢捧着我的脚。在略为迟疑后,把嘴唇慢慢地靠近。
“声音大点,给我仔细的舐。”
当她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时,我突然有想就此打住的意思,但我想沙贵是不会同意的。
“唔唔~”
她舌头的动作虽然很不灵敏,但被她舐脚,却有一种莫明的快感,也许可以说是一种支配女人的快感吧?
“可以啦!”
我抽离开自己的脚,如疼爱小狗似温柔地抚摸她的头。真梨乃的表情顿时明朗了起来。
“再来是这儿!”我拉起真梨乃的手,让她由长裤上触摸我的硬物。
“呃?”真梨乃刚才明朗的表情,一瞬间蒙上了阴影。她想将手抽回,但我使力阻止了她。
“现在要用嘴巴爱惜它哦,做过吗?”
真梨乃什么也不肯说。
“主人在问你,快点给我说!”
持续沉默一会儿后,真梨乃点了点头。
“那么,不需要指导,你应该可以做得很好啰!?”
跪在地板上的真梨乃,害怕得全身颤抖。她闭着眼睛,颤抖地拉下我长裤的拉链。拉链被拉下的声响,回绕在寂静的地下室,她柔细的手指轻触到我的肉棒时,它早就挺直竖立。
“不好好握住它的话,是没有办法含住的哦!”
因为我的硬物早在裤里胀大,真梨乃要取出较费工夫。
“怎么了,快点含住啊!”
真梨乃吓了一跳,慢慢开启双唇。
又粗又长的赤铜色铁棒,直立的挺着,真梨乃看着这赤黑的巨大肉根,身体僵硬得像石头一样。
“请您不要……”真梨乃用颤抖的玫瑰色粉唇向我恳求。
“不行,反正你快给我含住。”
我说完后,沙贵生气地走近真梨乃的身边。真梨乃留意到沙贵向她走近,畏畏惧惧地将嘴唇贴近我的肉棒。
“就是这样。现在慢慢地含到底,用舌头和嘴唇仔细的吸吮。”
看着终于开始为我的肉棒服务的真梨乃,沙贵暂时不采取行动。
“不是很行吗?”
“唔唔唔,啊…”
我的肉棒被她那软糖般的柔嫩嘴唇附上,一下子就受不了。
抬起圆头增大体积的肉棒,压迫着真梨乃狭窄的口腔。
口中含入赤铜色肉棒的真梨乃,浮现出苦闷的表情,也许是呛鼻的异臭使她根本不能呼吸吧?她可爱的唇扭曲着,把钢棒吞到底。
“给我认真点做!要用舌头及嘴唇,好好地服侍主人!”
如沙贵所言,真梨乃的口交技巧,完全称不上高明。但是,小小的嘴渐渐湿浸肉棒的触感,仍是非常地舒服,技术方面并不能完全予以否定。
“用舌头来回地舐着,含在嘴里,由底部吸吮上来时要动舌头,还要发出声音。”
嘴里塞满巨大阳物的真梨乃,显得格外惹人怜。
“主人,真梨乃口交的技术好像很差劲喔!”
“嗯,是啊!”
我叉着腰,望着在真梨乃的粉唇中出入的赤铜色怒棒,沾满唾液、闪着滑溜溜的光。
“进行些特别的调教如何?”
“特别调教?”
沙贵脸上浮现出诡谲的笑容。
“有个好点子,不如您意下如何?”
真梨乃非常恐惧,湿润的双眼像在乞求我原谅。
“嗯,好,就这么做。”我稍微思考一下,便答应了沙贵。
“你要更认真地做才行,像你这样拙劣的技术,是一辈子都不能让主人满足的。”沙贵很快地把真梨乃捆绑起来,然后将她吊起。
“啊啊啊,不要,不要啦!”
“哈,等你吸吮的技巧更好时,就不必受到这种处罚了。”
沙贵以兴奋的表情望着真梨乃。
“救命啊!”真梨乃发出哀嚎,她的粉唇刚好碰到我的硬物。
“开始努力的吸吮吧!”
“呜…不要啊!”
我用赤怒的阳具在真梨乃脸上拍击。
“快舐!!”
“我知道了……”
真梨乃不再抗拒,恐惧地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将它含住。
“要注入爱情、努力地舐啊!”
“唔!咕咕咕咕…”
口中被钢铁般坚硬的肉棒所压制的真梨乃,流下了苦闷的泪。透明的泪滴沿着长发滴到了地板上。
“更激烈地舐!”
“呜…可以了吗?”
“不准说话,好好地给我吸吮。”
我压着真梨乃的头,把剧烈勃起的男根硬塞到她口中。
“呀啊啊,唔!唔唔唔唔……”
真梨乃的脸因这被倒吊的姿势,整个涨红起来。为了要尽快解脱,她努力动着舌头。
“就是这样,再快点,用力的吸!”
真梨乃的口中转出啷啾啷啾的唾液声,我注意倾听这背景音乐、体验被包覆的微妙的触感。
真梨乃的口中极为狭窄而温暖,蠕动的可爱舌头,令我舒服的受不了。
“唔哇,咳咳,咳咳!”
“是谁说可以停下来的!”
真梨乃难过地将肉棒吐了出来,我立刻怒骂她。用满是唾液的肉棍敲击在她脸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啊啊,原谅我,请您原谅……我已经不行了……”
“啰嗦什么,赶快姶我含进去!”
“唔咕咕咕!”
我抓起真梨乃的长发,毫不保留地把我的肉棍塞到她喉咙的深处。真梨乃痛苦地皱起眉毛,拚命忍耐肉棒的蹂躏。
“咕哇!”
我没有任何的预告,一口气就将自己的欲望完全解放。在两腿甜美痉挛的刹那,放出了大量沸腾的液体。
“咳咳、咳咳!呀啊,咕嘟……”
真梨乃睁着大眼,激烈地咳嗽。由嘴角溢出的白浊豆浆,扩散着腥臭的味道,流在她涨红的脸上。
“怎么样?让男人舒服的方法,多少知道一点了吧!?”
我把肉棒拔出,高声地狂笑。然后命令沙贵,将真梨乃由滑轮上放下。
“痛苦吗?”
我摆出若无其事的态度,问着呆然若失的真梨乃。真梨乃的脸仍布满了粘糊糊的白液。
“是的……”
“是吗?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快乐的话,有点说不过去,偶尔也该给你一点奖赏。”
我说完后,轻轻抱起真梨乃的身体,走到放在房间一角的诊疗台,把她固定在上面,双腿外张。
“真梨乃,你还是处女吧?”
“是的,我是……”
“等你丧失处女时,会受到比刚才还剧烈的痛苦哦!唔,反正你早晚都会是我的。”
沙贵皱起眉头,大概又想对我说不能和客户做爱吧?
“喂喂,让我仔细观察处女的私处吧!”
“呀,不要啊!”
我向她的腿间望进去,真梨乃害羞地用两手把裂缝处遮盖起来。
“把手拿开!”
真梨乃畏畏缩缩地移开盖住秘贝的双手。这时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被柔软黑毛所衬托的神秘地带。
“真是引人遐思的洞口哪!虽然还未开发,不过一旦被人搞过,就一定会欲罢不能的。”
我拨开她的手,向肉壶内检视。真梨乃的肉壶内部,呈现着一片鲜艳的粉红色。
“请您不要这样子看……”
“你这笨蛋,我是特地为你检查肉洞的耶!不好好看清楚怎么可以?”
我向沙贵使了个眼色,叫她把扩阴器拿过来。
“那、那是什么……”
“扩阴器,这个的话,连肉膜里面都看得很清楚哦!”
真梨乃看着这发出模糊银光的器具,完全陷入恐惧中。我在蜜壶的入口慢慢地压入扩阴器,她开始不停地哆嗦。
“请您不要……”
“给我闭嘴。你不老实点的话,里面会受伤哦!”
银色的扩阴器,慢慢撑开肉洞,埋入其中。真梨乃也许是畏惧着那阴凉的金属感触,咬着嘴唇、一动也不动。
“哇啊,完全看到里头了!”
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不锈钢制的扩阴器,将淡桃色湿漉漉的媚肉清楚地映照出来。
“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真梨乃点了点头。
这时,我的视线转到放在诊疗台上的咖啡色小瓶子。
“为你做些有趣的事吧!”
“呃?”
我把咖啡色小瓶子拿给她看,她脸上一副担心害怕的神情。
“这瓶是媚药哟!这个一涂上去,肉洞就会觉得非常舒服。”
我静静地打开瓶盖,用手指挖取了大量透明的果冻。
“不要啊~!!”
真梨乃激剧地抗拒,左摇右晃的诊疗台,发出嗄吱嗄吱的摩擦声。
我抓住真梨乃,将她往诊疗台上压,一边用涂满媚药的指头涂擦于她私处中,那可爱的秘贝因为涂上了透明果冻而显得湿答答的。
“就这样给我乖乖地不准动!”
媚药涂完后,我移开手指,仔细看着秘贝的变化。
“呜呜……”
过了五分钟后,真梨乃的样子开始产生变化。
“小肉洞慢慢痒起来了吧?”
“呀啊,不要啊!”
因为她的媚肉正为强烈的搔痒感觉所侵蚀,真梨乃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汗珠。
她紧紧咬着唇,像在拚命忍耐那种感觉。
“主人,好像已经相当有效了。”
“啊,是啊。”
我附和着,目光仍被钉住般锁定在真梨乃淫猥的肉缝上。埋入扩阴器的秘贝被扩张得不成形状,深粉红色的肉壁中,不断溢出了透明的黏液。
“是不是痒得受不了,想要挖挖小洞啊?”
真梨乃并未回答我。不过我很清楚,媚药在她体内已发挥了效用,她那洁白的肌肤微微地冒起了汗气。
“唔唔!”
真梨乃难过地喘着鼻息,我盯着她看,直到她由沉浸在媚药的感觉中清醒过来。
“想抚摸肉洞的话,就说出来啊!”
“唔…,请、请让我摸摸…小肉洞……”真梨乃终于在媚药的威力下投降了。
“竟然会从你的口中听到‘小肉洞’这句话啊!?”
我冷笑着,凝视由口中说出这三个字的真梨乃。以她来说,这应该是个痛苦的决定吧?这从她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就清楚地看得出来。
“想就自已止痒啊!不过当然要在我和沙贵的面前做,也就是说让我们看你的自慰秀啦!”
我把真梨乃由诊疗台上放下,让她躺在地板上。
“怎么了,没办法做吗?我们想看你淫荡的样子哪!”
真梨乃仍然没说话紧闭着嘴,但是,应该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大概终于受不了了,真梨乃慢慢张开腿,把手指放上秘贝。
不过,与其说她在自慰,不如说是在为裂缝搔痒。
“喂喂,我是命令你自慰哟!”
“但是……”真梨乃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主人,看来似乎有必要教导真梨乃正确的自慰方法哪!”
“嗯,好像有必要。不过,你有什么方法吗?”
沙贵脸上浮现了神秘的笑容。
“请交给我吧!”沙贵毫不犹豫地走向真梨乃。
“别害怕,只是要让你知道敏感的部位在哪里,就像上健康教育课是一样的。”
沙贵把立在地下室一角的大镜子拿了过来,轻轻将它平放在地板上,然后强迫真梨乃蹲在上面。
“怎么样?你湿润的肉穴看得很清楚吧?”
“讨厌!”
真梨乃转过脸,不愿见到镜中自己的模样,但是沙贵不容许,抓着真梨乃的头,硬逼她把眼睛张开,直视着自己的私处。
“好了吗?这里就是花蕊心,要轻轻地揉捏这儿。”
真梨乃太过羞涩,脸颊马上泛红。看着映在镜中的秘部,沙贵抓着她的手,让她抚慰自己的肉芽。
“怎样?舒服吗?”
“是,是的,唔……”
映在镜中诱人而美妙的秘部,因充血而显得浑厚,而且开始渐渐泛潮。
“啊啊,啊呜啊……”
“流出爱液了哟!”
依着沙贵的指导而动着手指的真梨乃,一方面感受由媚药所带来解放的舒适,另一方面似乎又对这种新的甜美感觉有些不知所措。抚弄着阴部的手指缠绕上许多透明的黏液。
沙贵抓着真梨乃占满黏液的手指,让她放到口中吸吮。
“自己肉洞的花蜜味道如何?好吃吗?”
真梨乃默默不语,于是沙贵就将自已的手指插入她的秘裂之中,而且是放入二只,真梨乃的肉唇如裂开般被撑大,承受着沙贵指头的蹂躏。被来回翻搅的肉唇,啪答地在镜子上滴下爱液。
“什么味道,给我说出来!!”
“啊啊啊,有、有一点…碱碱的……”
真梨乃紧闭着眼,似乎在等待这羞耻及屈辱的一刻过去。但是,沙贵巧妙的手技,确实为她掀起了甘美的液潮。在镜子上啪答滴落的蜜液,是比什么都有力的证据。
“啊啊,呀啊,呜~”
“哈哈哈,在别人面前自慰,是最棒的感受吧!”
沙贵的手指不断出入真梨乃的秘壶中,发出噗啾噗啾的浪荡声音。原本是二只的,不如何时已伸入了第三只手指。
“喂喂,她还是处女耶!”
“不要紧的,这样做还不至于伤害到她的,请您放心。”
沙贵若无其事地说,的确,看真梨乃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伤害到她。
“主人,这家伙好像随便就能享受到快感了嘛,该给她点惩罚,您觉得如何?”
“好像是这样,就给予些惩罚吧!”
不过怎么说,都是因为沙贵的指技才使她有快感的。
“请您尽量给予处罚吧!”沙贵把真梨乃拉到我面前。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真梨乃不安地望着我,但我毫不在意她的眼神。我用麻绳由她两腿间穿过,溢满爱液的花瓣,因麻绳陷入而扭曲或淫猥的形状。
“如果想逃的话只会更痛哦,就乖乖地接受我的处罚吧!”
“劈啪,啪……”
“啊啊,呀啊啊~!”
在皮鞭撕裂空气的声音后,就是劈啪的痛快声响。
“咿呀!!”
每次被鞭打,真梨乃就发出尖锐的哀嚎,在她腿间的麻绳也激烈地摩擦。
“给我忍着点!”
“呜…饶了我啊!”
真梨乃大声哭喊,我毫不停手地挥动鞭子,她白色肌肤上不断浮现出红色的肿痕。
“什么叫‘饶了我’?受主人鞭打后道谢是你们的义务。”
我如痴如狂地挥舞鞭子,沙贵已将蜡烛拿在手上,而且连火都点着了。看来沙贵想以蜡蠋和我的鞭子一起向真梨乃施以调教吧?我虽有点惊奇,但完全不怕,我以莫名的、爱恨交织的心情,更加用力地挥下皮鞭。
“给我道谢!道谢!!”
当我将鞭子抽向她时,沙贵就把火热的蜡油滴在真梨乃身上的肿痕。飞舞的鞭子飕飕地切开空气,蜡烛的火光左右摇曳着。
“呀啊啊啊…好热!好痛!!”
“给我忍住!”
沙实的胁迫使人感到异常的恐怖。不管真梨乃再怎么痛苦地喊叫,她仍毫不留情地一直滴下火热的蜡油。
沙贵的蜡烛突然熄灭了,蜡烛的火光,显然是被鞭子挥下时的风所吹熄的。
狂虐的风暴过后,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开始抽泣,因为她再没有力量来支撑自己的身体,麻绳毫不客气地陷入她的秘贝中。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
我说完后,沙贵笑了一下,向我表示了解。但是,她眼中旺盛燃烧的火焰并未熄灭。那时蜡烛若没有熄灭,沙贵恐怕仍会继续虐待真梨乃吧?
“今天辛苦你了。”
我对真梨乃这么说,然后为她解开深陷在秘贝间的麻绳。顿时瘫软在地板上的真梨乃,仍用那湿润的大眼,目不转境地望着我。
第三章
调教完三人的我,如往常般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
现在是晚上九点,虽然离睡觉的时间还早,但我已累得受不了。
消耗体力的不只是使者们而已。
没别人在的房间中,安静得有如时间冻结般。我伸了个大懒腰,转身在床上躺平。
真梨乃在做什么呢?我在翻身时突然想到。在那冰冷的地下牢龙中,她身上有毛毯可以御寒吗?这么一想,我就有点想把她叫到这个房间里来。虽然是个做下流事情的床,但总比在睡地下室来得强多了。对我来说,没有比能抱着真梨乃更好的事了。
但是,我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调教开始后还未满十天,我再怎么挂念真梨乃,时间都还太早。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