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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怒放76之王海燕】(第五篇)



            第五篇 永不凋谢的梅花
              第一节  梅花
  驻上海日军司令部内,三本五良打开的画卷上,一株梅花傲然开放在冰天雪
地中,其冰枝嫩绿,劲峭冷香,清贞孤傲中不失俏丽。
  「中将阁下,这幅画是支那宋朝名家王冕的真迹《南枝春早图》,是属下从
南京的一个晚清秀才家中抄出来的。」旁边的特高科头子松下,眼睛暗盯着顶头
上司满意极了的脸。
  「吆西!松下君辛苦了。」三本赞赏地看了他属下一眼,挥手示意其坐下:
「梅花在中国是二十四番花信之首,她傲雪开放,中国人历来用她象征不屈清高
的精神。」
  松下很不屑的接过了话:「在我大日本英勇无敌的铁骑下没有征服不了的民
族!」
  三本此时脸上阴晴不定,仿佛在极力地思考着什么,拿在手中的《南枝春早
图》滑落在脚下,轻轻地一声叹息后:「那个代号『夜来香』的女记者还没有招
供吗?」
  松下略带沮丧的回答道:「那个漂亮女人倒是大小刑法没少上了,还是死不
开口,总感觉李士群那只色猪对她还是有点儿怀柔。」
  松下喉结滚动中吞下了大量口水后:「当时就不应该把她让给76号,要是
在宪兵队里几天大刑上去,任她铁骨寒梅,也得脱皮断骨低下头来。」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支那主席可是对她青睐又加啊,呵呵……对待
那么优雅美丽的女子,难道三本君舍得马上下重手?这个女人决不是一味的野蛮
强暴和酷刑能够屈服的,恩威并施方为上策啊!」
  松下明显地表示了默认:「中将阁下,您看有必要请她来宪兵队,做几天客
吗?」急切地期待着中将的首肯。
  「再等等吧,本人也非常想再睹她的芳容啊,可是目前战事吃紧,指挥部马
上要我去一趟,你也的多留意太平洋那边的动静,至于76号那边儿我催吧,上
海地下党一日不铲除干净,一日不得安宁,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尽快撬开她的嘴
了。」
     ***    ***    ***    ***
  通往刑侦楼的路上,棒子急走了几步赶了过来,我接过棒子递过来的「哈德
门」香烟用力地吸了一口:「听说老弟那里又搞到几个好货色?」
  棒子淫笑道:「有一个还不错,戴个眼镜文文静静的,游行时数她喊的最激
昂,被兄弟们揪回来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对知识女性特别感兴趣,也许是对海燕的过于痴迷?
我眼睛亮了:「搞了她没有?」
  「四哥还没吭声,咱那敢啊?其实也没有多少刑讯价值,四哥特意抓了几个
就是给辛苦了多天的兄弟们解解火,我说老兄啊,你放着天鹅肉不吃,那些个半
熟的青芽子有什的个啃头?」棒子满脸羡慕,酒糟鼻子红的发亮。
  「哪个天鹅肉?」我不大明白。
  「就是你的那个同志啊,太漂亮了!我看七仙女下凡也比不上她,那皮肤白
的像雪,那腿长的好看的……要是给小弟睡一晚马上毙了我都值得。」见我脸色
不对,棒子讨好地小声道。
  「看到那辆车没?周佛海又来了,估计是要提审你的那……啊不……那个女
地下党了,那个老家伙可是出了名的面慈心黑啊!」从棒子感叹的表情来看,他
很是为心目中的那位仙女担忧,见我脸色阴晴不定棒子继续着他的八卦。
  「你知道不?那个姓夏的老师快不行了,听说催奶出了问题,好像是得了啥
急性败血症了,大早上送医院抢救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好不遗憾:「都说她的奶子好大好白,夹住下面来个奶
推爽的你骨软筋酥,哎……」看来五十个大洋打了水漂了,我心疼得直冒酸水,
前天托人贿赂了丁默村,想要搞一搞她的奶子,许可是通过了,日程也安排下来
了。
  「妈的……倒霉啊。」我狠狠地朝着地上唾了口浓痰。
  民国四十一年七月九日下午,夏茹牺牲在汪伪太和医院里,同一时间汪精卫
迫于日本人的压力,拿起了手中的电话,下午一点整,中共上海地下党主要成员
王海燕再次被提到了特技刑讯室。
             第二节 老朽的手段
  特级刑讯室里,周佛海斜躺在一把藤椅上抽着大烟,两个泡子下去,好像才
来了点精神,随身带来的两个俊俏丫鬟不住歇发着抖出着汗,给她们的老爷扇着
扇子,老爷舒服地眯着眼腾云驾雾中,而她们却被远处燃的火旺的刑炉热的夏衫
汗湿,令她们恐惧地直哆嗦的,是炉子边儿吊在半空中的那位女子,还有站在旁
边的几个袒露着满身胸毛的恶汉。
  周佛海打了个哈欠:「吊了一个小时了吧?再加两块砖,添几块炭,老朽这
么大年纪了还没叫骂过,看你个细皮子小娘们儿有多硬!」
  打手们又在海燕脚下的筐子里放进去两块城砖,刚加进去就从她黑色丝袜的
膝盖和脚踝上明显的听到了骨关节「咔咔」的声音,两条秀腿被拉得笔直,并得
紧紧的,黑色高跟鞋在沉重的筐子上丝毫动弹不得。
  薄薄地黑丝脚背上凸起的青筋诉说了她的不幸和不屈,亮银色丝质无袖旗袍
上方吊绑的纤细手腕儿被铁环磨出了血,撕开的前胸乳罩单挂,一只雪白的乳房
上满是牙印直面火热,上面布满的晶莹香汗说明了刑炉的温度,海燕紧抿着的红
唇已不再润泽有了褶皱。
  「哎呀呀,好可怜啊。」
  「是啊,仙女般的人,犯了啥事了受的这般罪?」丫鬟们偷眼看完小声地同
情着。
  「呵呵……老爷告诉你,这个共党娘们儿破坏大东亚共荣圈的和谐,还不知
悔改呢。」两个丫鬟装作明白的点了点头。
  「周佛海你……个叛徒汉奸,行尸……走肉!」
  「小细皮嘴硬是吧?再加!知道这叫什么刑法吗?足刑里土系的『吊大枣』
本来是吊你脚指头的,老朽怕弄折了你的娇嫩莲尖儿才饶你的。」
  「一只……出卖了……唔……唔……灵魂的狗!」磨破的皮肤处血顺着纤细
的藕臂流了下来,八块城砖的拉力比上次刑床上的「拉面条」劲道都足,加上身
前的红红炉火逼烤,海燕的香汗在袒露的胸前交汇成一条细细的河流,水做的皮
肤正在被一点一点儿的蒸发着,好渴啊!迷迷糊糊中自己仿佛跋涉在千里戈壁,
烈日当空,生命的寄托就在前面的绿洲。而眼前的绿洲是打手端来的一碗清水。
  「说了吧,说了给你水喝,这么白嫩的皮肤烤坏了多可惜。」打手大口的喝
着水,并故意地浪费着泼洒了一胸毛。
  「想……让我说……先给……水……」
  躺在藤椅上的周佛海一骨碌坐了起来:「快!快!给她水。」
  一连两碗清水海燕的红唇有了光泽,嘴角上弯,眼里得意色俏皮闪过:「我
告诉……你们……」
  周佛海脸上露出喜悦:「快!准备做记录。」
  有了一丝精神的海燕清晰地吐出了答案:「继续做梦吧!」
  已经凑到海燕樱口边的周佛海气的胡须直哆嗦:「你个妖女,小看老朽没有
手段治你?今天不死也的叫你脱层皮!」抓向刑炉里的一把烙铁时烫的他呲牙裂
嘴,打手讨好的递过来一副皮手套,烧的暗红的烙铁在海燕雪白的乳房和腋窝处
来回转悠。
  两个丫鬟已经吓得转过了脸,其中一个低声的啜泣着,在她们眼里这个美丽
的姐姐太糊涂了,凭借她的姿色当一个贵妃娘娘都屈了她,女人家嫁个好夫婿不
是幸福的归属?何必出来破坏啥的共荣圈遭这份罪啊?
  「老朽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说不说?」
  海燕倔强地扭过了脸,她知道今后的皮肤已不再完美,身子都被野蛮的糟蹋
了,还有什么值得她惧怕地?尽管铁了骨头,但还是害怕地闭上了眼睛,等待地
打着颤栗,粉白的皮肤激起了好多鸡皮疙瘩。
  拿在周佛海手中的是一个弯把环子头的特型烙铁,暗红的环子上雕刻着一圈
花饰。
  「既然你不开窍,老朽给你奶头上留个纪念吧!」怕偏离了位置,周佛海命
令一个打手上来攥紧海燕乳房的根部,把一圈粉红的乳晕显露到最大,勃起的樱
桃含苞待放,吊的笔直的海燕努力地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想挣脱着惨无人道的奶
刑,周佛海狞笑着把环子套在了海燕秀挺的乳峰上。
  「嗤……嗤……」
  「呜……呜……啊……」环子周围一圈烟雾,火烫与娇嫩结合处油脂渗出,
海燕几乎没来得及喊叫就晕了过去,粉白的胸脯还在哆嗦不已,挣扎中一只黑色
的高跟鞋掉进了筐里,滴着汗水的袜尖扣向脚心。
  松开烙铁的周佛海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前粉红的乳晕周围有了一圈
黑色的花纹装饰,整只雪乳此时竟然美得妖艳异常。
  「快拿那个德国特效烧伤药,发了炎可是坏了这么好看的奶子了。」
  海燕苏醒过来时,已发现不在刑架上了,双手被反绑在一把椅子靠背后,周
佛海旁边的茶几上摆放着那只掉落的高跟鞋,乳房上覆盖着纱布好像被涂抹了药
凉凉的,不再疼的要命了。
  刑室里周佛海大烟瘾刚过片刻就嚷嚷道:「把那些白布裁剪的整齐点儿,药
水还没准备好?要多要热和些!」
  海燕心里忐忑不已,这个棺材瓤子他要干什么?
            第三节 木刑之三寸金莲
  海燕的等待有了结果,端过来铜盆的不是打手而是周佛海的两个随身丫鬟。
「姐姐,老爷叫我们给你泡脚。」一个丫鬟怯怯地低着头小声道,海燕从周佛海
满是眼屎的三角眼里没有瞧出丝毫善心。
  「姐姐,我脱你鞋袜了啊?」
  海燕轻轻地点了头。
  「姐姐,你的脚好白好美啊。」丫头们低声羡慕的赞道。
  「快给她泡啊,磨磨蹭蹭的。」
  「老爷,好烫的!」
  「就是要烫才能泡得更柔软,死蹄子快点!」
  「姐姐你忍住啊,很疼的,疼就拿出脚来啊。」
  海燕眼里有了温暖有了湿润,她不想为难这两个善良的丫头,咬着牙硬是没
有把双脚从滚烫的药水里拿出来。
  「小妖女倒是挺识相,现在忍住点一会儿少受罪。」
  坚持过刚开始的一阵高温灼疼,虽然双脚还是通红,随着温度的散失,在热
力和药力的双重作用下,海燕感觉到痒痒舒舒的好困。「他们干嘛给我泡脚啊?
难道是?」海燕感觉到了害怕,管他呢,在这里什么样变态刑法都不奇怪,太累
了,我好想睡啊,就这样睡到天堂该多好啊,沉重的眼帘拉下,长长的睫毛抖动
着,可爱挺直的鼻子中发出匀细的呼吸声。
  「奶奶我不要缠足,好难看的!」海燕撒娇哭闹着踢动着小脚丫。
  「傻丫头,长大了会嫁不出去的。」奶奶张罗着往盆里倒着药水。
  「不嘛!谁稀罕嫁人啊。」海燕光着脚丫跑了出去,在几次和奶奶的不屈争
斗中,海燕在开明的父母亲暗中支持下,终于战胜了保守的奶奶,此后在无忧无
虑的生活中放任一双天足自由成长。
  似睡非睡中,海燕在魔窟中回到了童年,睡梦中脸上浮起了一抹得逞后的微
笑。丫鬟们停止了手中的揉动,生怕弄醒了这位美丽倔强的姐姐,眼中的泪花掉
落在盆中白皙的脚背上,可怜的姐姐多睡会儿吧,那个心黑的老爷和那些凶神恶
煞们一会儿又不知要怎么折磨你了。
  好久才从海燕的玉腿上拉回目光的一位打手说:「周爷你看啊,这个娘们儿
舒服的都睡着了。」
  周佛海立马放下手中的烟枪,颤微微地起了身,拿起手中的拐杖劈头盖脑地
打向两个丫鬟:「死蹄子打死你们,竟敢同情这个共党分子?」
  「老爷冤枉啊!」丫鬟们躲闪着跑到了一边儿。
  「咳……咳……回去再收拾你们。」手中的拐杖没了着落处,停留在了半空
中,转回身的怒火全部发泄到了海燕绑紧的雪白小腿和圆巧的膝盖上。
  「啪……」
  「哎呀!」突如其来的强烈疼痛,把香甜中的海燕拉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
  「啪啪……啪……」
  「哎呀……唔……」海燕白皙的腿上,有了几处於青,在躲闪中玉足把铜盆
里的药液泼撒了一地,打不准膝盖,周佛海的拐杖抽在了海燕刚刚受过刑的乳房
上。
  「啊……周佛海你个……」
  「啪……啪……」
  「唔……」只要意识清醒中,海燕就能硬忍住能使自己缓和疼痛的大喊叫。
  裹在她乳房上的白纱布上浸出了鲜红,大概是累了,周佛海放下他的拐杖:
「时候差不多了,把她的脚吊高点。」
  伸下来的钢环卡住了海燕秀气的脚腕,绞链拉动中,一双玉足齐了海燕的头
顶。
  「常言道:『小脚一双,眼泪一缸。』今天就叫你尝一尝『三寸金莲』的滋
味。」这个刑法的发明来自于周佛海个人爱好的灵感,他曾经给府里面一个死也
不从他的丫头的脚上试过,效果很好,现在变成了他的五姨太不是很听话吗?
  这种刑法也不会把海燕的美脚变成「三寸金莲」的,只是能够满足他的金莲
情结而已。周佛海整理着手中的白布,嘴里卖弄着他的「三寸」博学:「古有赵
飞燕,可做掌上舞,三寸软红令多少英豪尽折腰啊!」鸡爪般的手在海燕的粉足
上来回挑弄,在白嫩脚心上的几下挠动,差点叫海燕轻笑出声。
  躲闪中白腿与黑链环形成了鲜明地反差效果,黑的阴沉,白的光鲜,有着粉
花瓣儿脚趾甲的细趾绷直了、张开了,令打手们看得如痴如醉,下体立马挺直成
枪。
  「此妖女容貌国色天香,双足秀美异常,柔若无骨,芳香如兰,哎!可惜耽
误了时候,不然可与古时飞燕一较长短啊!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啊!」
  「呸!你才是祸国殃民的狗,不知廉耻。」海燕羞愤地回击道,她想不到世
界上竟然有这样无耻的人。
  「老朽不与你一般见识,等金莲缠好有你好受的时候。」
  海燕干脆闭上了眼睛,她没想到小时候侥幸逃脱的厄运却在这里降临了。
  周佛海倒是想亲自动手完成他的杰作,可是被鸦片掏空的身子已手无缚鸡之
力了,尽管被药水泡过的那双脚更加柔软可人了,无奈力不从心,刚在海燕的柔
美脚趾上用力掰了两下就哮喘不止,差点儿一口气没吊上来见了阎王,招呼吓得
直哆嗦的丫鬟们搬过来藤椅坐了下来,他只好就近做指导了,打手们对这种刑法
新奇不已。
  「周爷的药水神了啊,这娘们儿的脚丫子更嫩更软了,像没了骨头似的,是
这样吗,周爷?」一个打手把海燕娇嫩的脚趾用力的向脚心掰去。
  「蠢才!你把莲尖儿都弄没了,大脚趾不动,从小指依次往里弯。」
  打手们很享受地摆弄着海燕纤美的脚趾,趁着周佛海不注意,海燕粉红小巧
的脚后跟儿留下了几个牙印。
  「用力啊!老朽要的不是五寸。」
  「哎呀,哎呀……」海燕被握住自己脚趾的毛手掰得生疼,眉头皱了起来。
  「对,对就这样!赶快用布缠上。」
  费了好大一会儿功夫,打手们累的满头虚汗,海燕疼的香汗淋沥,吊在铁环
里的「三寸金莲」已经基本成型了,只不过比三寸大的多,生生地把海燕不到三
十七码的美足缠小到三十五码大小,这样也几乎折断了她的脚骨,被若干条白布
裹住的双脚只有挺翘的大脚趾露在外面,淡粉的脚指甲在透过刑室玻璃夕阳的余
晖下润泽晶莹。
  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并没有就此为止,海燕贝齿紧咬还能忍住,她没想到在周
佛海设计的这个刑法里还有一道歹毒的工序在等着她。周佛海享受地喝着绍兴女
儿红,酒杯就是海燕的高跟儿鞋,一早放在刑炉上的铜壶开始冒出白汽。
  「周爷,药快滚了。」
  「薛医生的药也加进去了吗?」
  「没少放,估计烫不坏的。」
  「哦,提过来吧。」
  周佛海亲自提起不重的铜壶,指挥打手们放低了海燕的双脚,壶嘴对住了裸
露在外的可爱「莲尖儿」,三角眼凶光闪现:「小妖女说了就不烫你了。」
  丫鬟们用力地捂住了眼睛,躲在刑室的角落里背转了身,海燕扭过去的眼睛
里有了泪花,周大哥你在干什么?也许人在最无助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最亲
密的人?
             第四节  曙光在前
  一度消沉的老周在收到一张纸条后终于振作了起来,纸条内容是:「王海燕
同志依然坚贞不屈,我尽力想办法联系她。」署名唐亚东。
  简单的几个字证明了她在狱中的清白,老周的委屈也有了底气,看到那三个
魂牵梦系的名字,那婀娜多姿的身影,顾盼生辉的眼睛,甜美的声音仿佛此时就
在眼前,十几个不眠夜,无数次把那名字心里默念,那一晚的星夜缠绵看来要成
为彼此间的永别了?
  自从海燕被捕后,无尽的思念和自责一度折磨的他痛苦万分,意志消沉。看
到这个消息后,老周也燃起了希望,虽然营救的可能非常渺茫,可是今后能够得
到她的一点儿消息已经令老周非常期盼了,还能有什么奢侈的愿望?哎!堂堂伟
岸男儿却不如一个柔弱女子来的毅然果决,老周惭愧不已,看来只有用愤怒的拳
头来痛击敌人,才能对得起她在魔窟中受到的摧残和屈辱了。
  当前有许多重要的工作,还需要他来组织,几乎断了的药品供应线要尽快恢
复,情报的获取途径需要及时调整,为了民族大义和狱中受难的她,老周没有了
丝毫犹豫。
     ***    ***    ***    ***
  对海燕的几次提审,我几乎都躲在办公室里试图偷听,偶尔从开合的门里传
出来的隐约叫骂和她好听的惨叫声,都叫我想入非非,异常亢奋,所以每次看到
特技刑讯室门外站着的两个警卫我就狠的牙痒痒。
  「妈的,一点儿也不给老子面子。」看来想就近偷听是不可能了,无聊中拿
起了收集来的一本图册观赏了起来……
  「咔啦……」等待已久的刑室铁门终于打开了,我赶忙扔掉了手中的《春宫
图》,把耳朵贴到了门上。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妈的,好心当了驴肝肺了。」一个打手悻悻地放开了手。
  「她要自己走就叫她走吧,没见过这样倔强的女人。」周佛海的语调中明显
带着无奈,从拖地的哗啦摩擦声中我知道这次给她上了脚镣了,用力地贴紧门板
闭住呼吸……门外的高跟儿鞋声响起:「咔,哗啦……」
  好一阵「咔哗啦」,她好像挪动地无比艰难,我很自然的想到她今天一定受
到过某种残忍的足刑,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的手伸到了裤裆里开始了套弄。
  每走一步海燕都觉得用尽了所有力气,发丝上跌落的水珠已分不清是汗水还
是泼在她头上的冷水了,歹毒的周佛海用滚烫的药水浇完他的杰作「三寸金莲」
后,海燕在凄惨的呼叫声中打断了对周大哥的思念,水泼烟熏后,周佛海好像对
旧时衙门里的刑法情有独钟,杠子碾完她匀细修长的小腿后,纤纤十指再次被摞
的嗖嗖发抖。
  「叮咚叮咚」声和一阵冰凉的刺激,才令她再次悠悠转醒,脚踝上在震动和
剧痛中,打手们已把一副灼热的脚镣,套在了她纤巧的脚腕儿上了,在给她穿鞋
时,周佛海把剩下的白酒全部倒进了海燕的高跟鞋内,美其名曰为了消炎。脚上
好多水泡,估计被浸了酒收缩了不少的鞋子挤压破了不少,更在酒精的作用下令
海燕疼得钻心刺骨,乳房上的刑伤也在颤动中浸出了鲜血。
  挣脱了打手的她硬是扶着墙在短短的三十米走廊里走了十几分钟,在这艰难
的挪动中她在忍受着无比的痛苦,此时的她万万没有想到在不远的一间房门后,
那个出卖了她的人却在完成着最后的喷射。
  刚进了特号牢房,海燕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下子扑到在冰冷的地上,昨天才
调过来看守她的老王头,慌忙要扶她起来:「哎……年纪轻轻,遭得这份罪啊,
作……」
  「老王头别瞎说!不要命了?」一个打手喝止住了他的同情:「一会儿把这
个给她,不想发炎坏了细皮嫩肉就叫她乖乖的抹上,人家换衣服洗澡的时候你可
别偷看啊!」
  「哈哈……我怀疑他的老枪早已锈成秃头了,不过这个娘们儿绝对有起死回
生的功效。」
  「嘿嘿……我说呢,李部长咋就偏偏把这个老不死的弄过来,原来放心啊,
哈哈……」
  看着满嘴污言秽语扬长而去的打手们,老王头悄悄地唾了一口:「呸!一群
狗杂碎。」
  老王头原来是在76号里做杂工的,老伴儿生病抓不起药,才不得已在这里
被别人一直戳着脊梁骨,因为他特别老实也细心,昨天李士群格外开恩,把他破
天荒地安排到这里,成了其中一位看守,令晚轮他值第一个班,那帮瘟神刚走,
他赶忙去搀扶趴在地上的姑娘。
  「滚开,不要你可怜。」倔强的姑娘差点儿推了他一个趔趄。
  「哎……啥世道了,老天不开眼真是作孽啊!姑娘啊,他们叫你把这个药敷
上,听话啊……天无绝人之路啊,哎……多俊俏的丫头啊,那群王八蛋竟然舍得
下这么重的手?」
  老王头唠唠叨叨地锁上了铁门,海燕的泪水夺眶而出,这是她在魔窟里第一
次听到这么暖心的话,在敌人面前宁死不掉泪的她,此时却因为几句同情的话,
肩膀剧烈抖动抽泣着发泄着心中的委屈,拼命压制下的哭声平息后,她为刚才的
粗暴后悔不已,魔窟里看来不都是魔鬼,善良在这里没有完全泯灭,尽管前方黑
暗依旧,她却相信曙光一定在前头。
           第五节 丁默村的小皮靴情结
  刚刚处理完几件棘手的公务后,丁默村急匆匆地赶回了76号,那个勾魂的
共党娘们儿害得他魂不守舍,一向自称定力非凡的他前几天做事连连出错,就是
因为李士群的一个电话,电话里李士群级尽渲染地吹嘘着,把他在那个女共党身
上如何如何的施展着超人的功夫描绘的有声有色,心痒痒下自己差点儿信了他。
  「什么二三百下将军不下马?上嘴唇挨着天,下嘴唇挨着地——就剩下大脸
没处放了,你他妈的不就是靠吹牛,跑到了老子前面?妈的,就连这种事你也要
吹。」丁默村不屑地扔掉了手中的文件,他对李士群的独断专行极为不满,就拿
刚才文件的内容来说他就非常恼火:「你他妈的提审那个娘们儿就那么随便?老
子们就得按照你定下的日程时间来?老子好不容易才赶回来却在这里干耗着?」
  丁默村看了看怀表时间还尚早,干脆摘下眼镜儿斜靠在椅子上,想起了他的
北伐糗事,那是他在北伐军十六团的一个夜晚,前方炮火轰鸣,他趁着长官不注
意调转屁股就跑,结果一颗天杀的流弹击中了他的屁股。
  给他上药的是一个俊俏的姑娘,红着脸给他包扎好后刚转身准备离去时,却
被他狠狠的在肥美的臀部捏了一把,姑娘回头毫不犹豫地抬起黑色长筒靴一脚踹
在了他的命跟儿上,当时疼得他差点背过气去。姑娘得意洋洋地晃动着那只擦拭
的黑亮长筒靴:「再不老实踢断你的根子!」
  从此以后他不可竭止地爱上了长筒皮靴,包括各种制服等异装,在众多的异
装中虐待穿着长筒靴女性的美足成了他的最爱,虽然他在府里命令过几房姨太太
穿上长筒靴演练过几次,可是只有三分姿色却有十分媚态的姨太太们总是不能令
他尽兴。
  想到刚刚送到特号牢房的那双漂亮精致的长筒靴时,丁默村的脸上荡起了淫
笑,那个共党娘们儿无论哪方面都令他满意之级,尤其是那双极品美脚和不屈中
带出的那股英气令他发狂着迷,想到那个娘们儿穿着他特意加工过的靴子走路时
难受的样子,折腾出来的酸酸脚汗味儿,在她的美脚上施展多年没动过的绣花绝
活儿时,他的心情此时好级了。
  闲的无聊等的干着急,他干脆跑到特级里,和几个打手一起,张罗起来各种
刑具,叮当声和恐惧的气氛把他特意安排手下买来的那只山羊都吓得「咩咩」直
叫。
  那边儿在热火朝天地等待着佳人的到来,这边的海燕心中却在打着鼓,大热
天的拿来这双皮靴干嘛,看守打开了她的脚镣,海燕抚摸着柔细的脚腕儿,上面
几处磨破了娇嫩的皮肤有浅浅血印,换袜子时脚骨已舒展如初,足如弯月秀美依
然。直到白丝脚穿进皮靴后海燕才知道了里面藏着的阴险,丁默村为她订制的牛
皮鞋垫儿上还加工上了若干凸头钢钉,钢钉正好都对着她脚心上众多的穴道。
  讲究的海燕穿上了白蓝花色相间的连衣裙后,还在波浪的秀发上系上了一条
漂亮的蓝色发带。当她艰难地拖动着沉重的脚镣,忍受着脚底钻心的疼麻来到刑
讯室后,袜底已经湿渌渌的估计不是汗就是血水了。
  丁默村看她时是从脚上的小皮靴一路看到粉脸上的雅致发带的,从他眼镜片
后贼亮的目光来看,显然他被海燕的高雅气质完全折服了。海燕暗中试着转换着
脚底的着力点希望好受些,脸上则尽力保持着镇定从容,刑室里打手们磨拳擦掌
的架势和满脸淫色下,海燕知道今天这一关决不好过。
  丁默村一直盯着的长筒靴,没有希望中出现的颤抖不停,他实在后悔,该把
那些钢钉再磨的尖锐点儿,不过从海燕的粉脸上细密的汗珠来看效果还是可以。
  就这样静静的对持约莫了几分钟,吞着口水的丁默村终于打破了沉默:「呵
呵……周老的『三寸金莲』,味道不错吧?你那小皮靴感觉想必也舒服的不得了
吧?多发点汗好。」
  「卑鄙!」海燕厌恶的把俏脸转向了自由的蓝天。
  「实话告诉你吧,上面可是下来严令,兄弟们不好顶了,今天说啥也得从你
的小嘴中掏出点儿什么来。」
  「休想!」
  「看来是汗没发好啊,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是怎样发汗的!自己脱还是兄弟们
帮忙?」
  海燕俏脸通红中,纤腕儿已经无奈地拉开了连衣裙的拉链,白色乳罩没等她
动手,已经被丁默村撕开嗅在了鼻尖,努力上挺的粉红花蕾带动着整只雪白的乳
房,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打手们配合着打开了脚镣,期待着佳人一丝
不挂。
  在海燕的白丝袜脱到膝盖时,丁默村为了他的出汗计划,及时命令打手们把
海燕柔软的乳房用活皮套勒住,滑轮拉动不停乳房在不断收紧,女人家最娇贵最
怕疼的两团嫩肉由雪白转为红粉,又由红粉变成紫红,当可爱的乳晕在激烈地挤
压下变到最大时,海燕的白丝长靴只有脚尖勉强够到了好像虚无的地面,香汗刷
的一下流满了全身,咬紧的牙关疼的直吸冷气,整个丝腿都在突突地发着抖。
  看到海燕微微汗湿喷香的白色内裤时,丁默村真想一把撕扯开强行把泪棒突
入,他忍得很辛苦很难受,他不能在这个关节眼儿上失了他在76号里「定力如
钢」的美誉。
  大约把那对美乳吊了半个来小时,吊的美人香汗如雨娇喘吁吁时,丁默村手
中的全套钢针擦拭完毕,在打手们期盼的目光下,他要一展绝活。
           第六节  来至东厂的绝活针
  丁默村的针刑绝活儿决不是救死扶伤,妙手回春的针灸术,而是出自明朝东
厂的一本《刑针密录》,当他获得这本书后如获至宝,前后总共用过三次,由于
第一次试验手法出了偏差,致使一名年轻体格强壮的姑娘一命归西,从此他苦心
钻研,终于获得大成,随后的一名铁血团男成员和一名新四军的女干部在尝遍了
各种酷刑后,最后在他的针下都跪了下来,所以他的自信不是空穴来风。
  虽然眼前被吊住奶子的这个漂亮娘们儿好像有点棘手?可是在他的估计下也
就最多三套针法就基本搞定了,想到这里,他的脸上浮现出唯我独尊的狂妄。
  打开的鹿皮针囊中,一排排长短粗细不一的钢针,闪烁着森人的寒光,同样
森人的眼睛,开始搜索分布在海燕雪白细腻皮肤上的穴道,上下左右三十六处穴
道,三十六根寒光闪闪的钢针已经卡在手指中,先是揪住佳人的秀发,履行刑讯
的步骤。「王小姐还不说吗?别以为你柔嫩的骨头是铁打的,老子就要撬开你的
嘴。」
  「王八……蛋,你不……信试试……看!」海燕性感的红唇中吐出的依然是
坚定!
  丁默村转动着手指,先是在海燕脑后的左右风池穴,慢慢地拧入两根,随后
在其腋窝下的刺入遇到点儿麻烦,由于雪白处汗水太多,拿在手里的钢针有点滑
手,只好顺带用舌头舔掉了上面的密密香汗,手上的汗水则浪费在海燕肥美大腿
上的白丝袜上了。为了方便腋窝行针,海燕乳房上的磨难有所缓解,因为纤细的
藕臂已经吊起。
  钢针一路颠簸,乳上乳下,肚脐眼,大腿根,柔细的脊梁等重要穴位上钢针
都有了归属,而穴位的主人则拼命地拒绝着陌生的入侵,雪白身子扭动中汗水溅
的旁边的刑炉发出「嗤嗤」的响声。
  还剩下最后的六针,丁默村不得不脱掉他最喜欢的小皮靴了,当精致漂亮的
靴子离脚后,丁默村为他的发汗方法得意极了,海燕的白丝纤足上汗水几乎湿透
了,薄薄的丝袜上透出粉红,脚底的白丝上鲜血绽开了梅花,希望中的淡淡酸味
在上下齐攻的折磨下终于有了效果。
  丁默村把最后的六针隔着丝袜插入了海燕的腿中,分别是膝盖下的足三里和
脚踝左右的环跳穴,这几针全部扎到只露出一点针头为止,丁默村重新给她穿上
了皮靴后,很细致的拉好拉链。
  海燕万万没有想到先前的三十六跟细针只是个前奏开幕式,前奏行针完毕后
海燕白色三角裤下已经丛林若现,雨露浇润了。害得打手们直恨眼力不够用,钢
枪没地儿射,心里又把大佬们挨个儿操了个遍。
  丁默村享受的用绳索绑住海燕的脚腕从后面吊起,第三条绳索帮了反忙,海
燕的乳房再度被勒的紧紧,刚刚回过粉红的乳晕又一次变了色,此时此刻海燕已
极难控制全身的抖动了,长发不停地前后甩动,希望转移来自乳房上和几乎遍布
全身刺入带来的痛。
  一根香烟过后,丁默村下体的冲动又一次强行被他压下了,虽然泄了点儿也
无伤大雅,他最喜欢先把不屈的女人整的死去活来后再进去抽动。刚才的三十六
针只是给海燕的中枢神经提供了点兴奋和敏感,据《针刑密录》记载,这三十几
针会使得受刑者的疼痛感提高五倍左右而且还不容易昏厥。
  海燕的秀发抓在丁默村的手中,被强行转过了苍白的俏脸:「王小姐,这才
刚开始,难道你没感觉出原来的刑伤现在是不是痛得要命?」
  海燕确实在疼得直哆嗦,刚好不久的乳房上的花环和脚底被钢钉磨破的地方
更是疼得钻心刺骨,她想朝着那张阴险的脸吐口唾液的力气都提不起,只好闭住
眼睛用沉默作答。
  「妈的!没想到你这么坚强,那就好好享受一下吧。」丁默村兴奋地从皮囊
里拿出一根很长的针,这根针前面如扭动的蛇身,显然是一种特型的钢针,先是
在海燕裸露的白嫩肌肤上试着扎了几下,胸前,背后,光洁娇嫩的腋窝和雪白的
和丝袜分不清颜色的大腿上都留下了血点血线。
  叫喊声努力地重新在性感的红唇中吐出:「唔……唔……啊!啊!」
  「唱的大声点啊,这个娘们儿哼哼的就像唱歌一样好听。」打手们在一边儿
摇旗呐喊般的起着哄。
  试完了几处娇嫩的肌肤后,丁默村才知道自己小看了这个漂亮娘们儿了,他
清楚的记得那个五大三粗的铁血团爷们就是这个时候哭爹喊娘的招了供。下一步
他略微放心的把手中的蛇针瞄中了海燕凸起的娇嫩奶头和白丝包裹下的白嫩脚心
上了。
           第七节 刑针过后「佳人笑」
  被刑针锁穴神经敏感后的海燕,此时血脉畅通无阻,精神也从先前的萎靡逐
渐转为亢奋,就连吊麻了的乳房也有了过血的迹象,苍白的脸颊一抹嫣红浮现,
呼吸也明显地急促了起来,这时的她甚至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身上每一根含毛的动
向。
  松开的皮索使她的乳房重新活蹦乱跳了起来,如兰似馨的天然体香,近在咫
尺的雪白肉体,激发出丁默村强烈的刑虐欲望,抓咬揉搓下没一会儿,就把海燕
的乳房恢复到了如初雪色。
  「啪啪啪……」手掌扇动得乳房颤动着倔强地挺了起来,丁默村适时地伸出
了手中的蛇型钢针,先是在海燕粉红色的乳晕上试探性地滑动轻点了几下,煞有
兴趣地观察着美人的表情,抽动的粉脸和抖动着的眼睫毛显示着她的痛苦,兴奋
万分中,钢针从海燕的奶眼儿慢慢探进不断的向纵深插入,下体顶住汗湿到几乎
透明的阴户隆起处小心翼翼地摩擦着。
  「呀……疼啊……啊……杀了……我吧……」坚强的海燕首次喊了疼,钻入
奶头里的蛇型针转动不停,犹如万箭穿心般的难受,最要命的是早该用昏迷来逃
避的酷刑此时偏偏行不通了,整个雪白的胸肉都在突突地跳动,柔软的腰极力的
向后弯曲。
  「丁部长,她喊疼了啊,停停吧!」打手们生怕他再一次失手,把这么漂亮
的娘们儿便宜了马克思,一连几声的提醒才把沉醉中的丁默村回过了神儿,赶忙
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止住了奔腾的精流。
  「王小姐疼就说了吧,敝人的手法还在后面呢。」
  「休……想!」微弱的声音吐出的很是艰难,原计划在她脚心的钢针只好连
着奶头上的一并取消了,丁默村十分清楚这个坚强的共党娘们儿一旦喊了疼,如
果再下去的话,绝对会送走她的一缕芳魂的,这样一下子壮烈了叫她如了愿?门
儿都没!老子们的「性」福生活才刚刚开始。
  拔针的过程又把海燕疼得玉体扭动弯曲,冷汗不止。这次上特殊「老虎凳」
时,瘫软在地的海燕是被两个打手抓提着脚腕儿拖到上面的,发丝上的汗水在粗
糙的地面上画下了一溜湿痕。
  打手们在给海燕倒水时,旁边被刑炉的高温烤的焦渴难耐的山羊贪婪地望着
那碗清水,丁默村「爱惜」地抚摸着它的毛皮:「乖乖点儿,马上就有你舔爽的
时候。」
  喝过水的海燕奇怪地看着那只山羊,她实在不明白这群野兽玩的什么花样,
答案很快有了结果,扑上来的的打手被海燕坚决地推开了:「拿开脏手,我自己
脱。」
  纤手费力地拉开皮靴拉链,久经折磨的纤长秀腿被打手们利索的捆了起来,
丁默村得意地嗅着海燕汗湿的丝脚,那股久违的清淡香雅的汗酸令他发狂沉迷,
反回身把脱下的小巧长靴提溜到海燕的鼻子下:「哎呀,王小姐啊,看看你的美
脚有多酸啊,两天没洗脚了吧?」
  爱极了干净的海燕羞得扭过了脸:「变态。」
  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恰恰迎合了下面的酷刑,海燕的丝袜是被丁默村疯狂地
从脚趾头上撕开的,一直撕到圆巧的膝盖为止,被汗水长久泡过的玉足粉嘟嘟鲜
嫩嫩的令人眼馋,脚底磨破处还向外流着鲜血像开放在雪地上的红莲。
  丁默村很认真的把海燕白嫩纤长的脚趾连同中间的缝隙舔了一遍后,命令打
手们提来了一个桶子:「美丽的王小姐,你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手中的刷子开始把粘稠金黄的液体涂抹在了海燕的脚上,脚心处特别加了
几刷:「这是咱们中国古老的一种刑法,当然在76号里把它归类在足刑里的水
刑,我给它起了一个有趣的名字叫做『佳人笑』,就是取美人回头一笑百媚生的
意思,希望高雅的王小姐一展欢颜啊。」
  当牵过来的山羊「咩咩」叫着撒着欢地伸出舌头舔开了蜂蜜时,海燕才明白
了它的可怕,女人最怕痒,尤其是要命的脚心,被脚枷套住的玉足此时拼命地想
抽出,绷紧脚尖儿,转动脚腕怎么也甩不脱那可怕的舌头,渴极了的山羊就是盯
住她的脚心不放,海燕嘴角脸颊上显然有了迷人的笑意,贝齿紧咬下唇,喉咙里
「嗯唔」着就是没冲出樱口。
  为了控制自己,不在敌人面前失态,她把手心都抠出了血,俏脸憋得通红,
雪白的乳房颤动不止仿佛上面也爬满了蚂蚁。
  丁默村拿着相机围着老虎凳转悠,气恼的他最后用皮带才把海燕转动的粉脸
固定在一个位置:「笑啊!给老子笑一笑今天就放过你。」回过头又喝骂看直了
眼睛的打手:「妈的,谁叫你们笑了?笑的比鬼都难看,别停!继续刷啊。」
  舔过一层刷一层,直到山羊舔饱为止,海燕也没把迷人的笑容展露给敌人。
  「操!既然不肯笑就叫你哭,来啊先用浓盐水给王小姐洗个澡。」丁默村气
急败坏地扭曲了马脸。
            第八节 梅花香至脚心来
  痛苦仿佛无休无止,几桶浓盐水刚刚泼下,海燕还未领教其残酷的杀伤力,
一副脚趾夹又无情地套在了她柔嫩的脚趾上。
  「夹啊……用点劲……郭胖子你他妈的懂得怜香惜玉啊!黑三把奶夹子也拿
过来,今天整不哭她,咱老丁不在这里混了。」
  「呀……呀!狗……」刑讯室里的喝骂声夹杂着女性柔美动人的惨呼声。
  门口的警卫甲用力地推着同伴:「让开啊!你他妈看得没完了,也该老子看
了,到底看到白奶子和俏脚丫没啊?」
  「嘘!你妈的小声点啊,就能看见一只小手抓啊挠啊的,指头就像葱白儿似
的,好像正在夹她的脚趾头呢。」警卫乙吸溜着口水恋恋不舍地让开了门缝儿,
警卫甲按住裤裆跳着高试图找个更好的角度。
  刚被盐水洗过「澡」的海燕正在用后脑勺死死地抵住背后的十字木架,浓盐
水的杀伤力正在密密的针眼儿里发挥着最大的功效,雪白柔美裸露着的玉背上香
汗淋漓,顺着玉腿上刚针刺过后的血点和汗珠,长条刑凳的尽头十个粉嫩纤细的
脚趾头正在嗖嗖发着抖,优美白皙的弧形脚背上,平时微不可见的蓝细血管此时
纷纷暴胀。
  抓在脚夹拉柄的大毛手因为用力过度青筋暴凸,夹子收紧中摩擦出来的「吱
吱」声,令人牙痒。
  「死胖子你他妈猪脑子啊,要是夹断了老子毙了你。」
  「刚才叫用力,这会儿又嫌劲儿大,妈的好难伺候。」郭胖子小声嘀咕着。
  「丁部长,奶子横着来还是竖着夹啊?」黑三趁机搓揉着海燕的淑乳。
  丁默村喝在嘴里的茶水气得一口喷了出来:「亏你吹嘘祖上还是西厂出来的
刑狱高手?下个月薪水就不要领了,你给老子竖着把两个奶子放进去夹夹看?」
  黑三哭丧着脸把海燕的丰乳卡在上下两根四方棱木棍中,开始拧动中间的螺
纹把柄,海燕本能的把全部肌肤都绷紧了,生怕不留神哭喊出来,他们怎么老是
折腾自己的脚和乳房啊?那个该死的针刺,难道现在还在起着作用?天哪!疼死
我了,一定要抗住,也许熬过了这一关今天就结束了?高洁的理想会在酷刑下屈
服吗?不会的!不会!
  「啊……畜生……你们……没有……啊……姐妹啊?」沙哑的嘶喊声没有触
动打手们丑恶的灵魂,雪白柔软的乳房逐渐被挤压的变了型,瘪瘪地,红红的,
脚趾间的夹动也在松紧中节奏的让她最大限度的尝试到了痛苦。
  「丁部长,她的奶子上出了好多血了。」打手们及时地回报着状况。
  「没事,那几个针眼儿多出点血好,活血化淤嘛。」
  黑三手上哆嗦着又加了把劲儿,胆寒了的他开始小声哀求:「求求你啊,王
小姐,你就说了吧!」带着哭腔的他明显地感觉到手软的拧不动了。看到海燕额
头上豆大的汗珠流个不停,银牙又把嘴唇咬破了,乳房上的鲜血顺着雪白的肌肤
流到了内裤上,红白相间,触目惊心,本来顶的高高的阳具急速的收缩了,他真
的怕了,真的手软了,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女人是什么信念支撑着她如此坚强?
  黑三停止拧动的同时,那双美极了的嫩脚终于不再挣动了。
  「弄醒她来,大爷还得给她个留个纪念,把她脚重新固定一下,脚趾也用绳
子捆好,不能叫她有丝毫动弹。」回头阴阴地看着黑三:「下不去手,就给老子
卷铺盖走人吧。」
  哗哗的两桶冷水下,海燕又一次悠悠转醒,一根细绳子把她的玉足从脚趾一
个个串过一直绑到脚跟儿,只有大片的白嫩脚底露在外面。
  这个时候一个打手抓来了一只鸭子,利刃过处放完血的鸭子在地上脚掌还在
抽动不止,端过来的鸭血冒着热腾腾的气,丁默村正用酒精灯烧着一根带血槽的
钢针:「王小姐不是爱唱梅花吗?敝人的针法中正好能够满足你的爱好,你的美
足上马上就会绽开梅花的,哈哈……梅花香至脚心来啊。」
  他为自己的出口成章裂开了黄牙,海燕却为自己的美脚愤恨难平,此时就连
目不识丁的郭胖都悄悄地鄙视了丁默村一眼。
  深吸一口气后,丁默村把手中的绣花针蘸上了鸭血,规划好这窄窄宝贵的寸
半白嫩脚心后,他慎重地探出了绣花针,每一针下去他都要务求完美,为了带进
去更多的鸭血,所以他扎的很深恨稳,为了使梅花开放的鲜艳欲滴,所以他不断
地烤红了刚针,一点儿,两点儿,三十点……像洒在雪地上的一颗颗红珊瑚珠,
梅花渐渐地舒展了花蕊。
  没有痛喊,没有悲鸣,只有在野蛮的纹身中有一窜儿清泪从海燕的眼角悄悄
滑落,这刺骨的疼痛中夹杂进了屈辱。
  好不容易完成了这复杂的刺绣后,丁默村把一盆清水洗成了血水,长呼一口
气后他下达了最后一道工序:「给她冲一下脚底,拿两个酒精灯来。」
           第九节  破碎在魔窟里的梦
  点燃的两个低座儿酒精灯,正好把外面最炙热的一圈儿蓝色火焰对住了海燕
饱受折磨的脚心,只不过绣过花的那只脚被丁默村适当调整的稍微远一点而已,
绑在她脚趾上的细绳子已经解开了,重新获得自由的纤美脚趾已不似先前的活泼
好动了。
  这时丁默村又把深深陷在她雪白长腿上的皮扣都松了松,故意多次松开皮扣
的他并没有安什么好心,他想要海燕在一定范围内自己来调整温度,免得毁了这
对儿极品美足。好不容易熬过了前面的这一系列奇特的酷刑后,已经极其虚弱的
海燕又一次胆寒了凶残的野兽。
  「王小姐受不了就往后抽一抽吧,这『双灯耀足』的火刑会把你的美脚烤熟
的。」
  此时在打手们抽吸的鼻子中,原来好闻的汗水中,明显掺杂进了一丝焦糊味
儿。海燕死死地咬紧牙关,硬是不肯把双足抽回半分。
  尽管晃动中的火苗舔的脚底很疼很疼,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的她还是把脚尖儿
尽量绷成了月牙,她想让敌人眼馋的脚趾也被火焰光顾,此时打定主意的她要把
自己的美脚趁机毁掉,令疯狂迷恋她美足的敌人对它们彻底失去兴趣,在几乎临
近昏迷的边缘她还用力地向前挺了挺雪白的玉腿。
  终于在发现了海燕的企图后,丁默村忙不掂地扇灭了正在燃烧到火旺的酒精
灯,仔细地检查过后,发现海燕的美足上只是被灼伤了部分细嫩的表皮,惊恐未
定他,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被眼前的这个柔美女人彻底折服了,折服的是信
心,而不是坚硬的阳具。
  当处于昏迷中的海燕被抬到「快活椅」绑好四肢后,丁默村几乎是连踢带打
的把几个打手赶出了刑讯室,他怕在这个漂亮极了的女人身上失了水准,惹人笑
话。
  看到绑在椅子上的佳人屈辱诱人的姿态后,他总算为李士群大价钱的浪费表
示了几分认同,被绑在这张椅子上的人可以变换任意姿势来满足施暴者的愿望。
  现在的海燕就是被强迫地叉开了雪白的大腿,绑在椅子两侧的美足,高高扬
起,方便强奸她的同时享受啃咬的乐趣,双臂向上平行扣紧后弹性十足柔软的乳
峰又长高了几寸,雪白净洁的腋窝晃在眼里更加增添了施暴人的情欲。
  此时丁默村正跪在海燕的两腿间舔的忘乎所以,本来被汗水映出的黑亮阴毛
基本上已经没了遮挡,当他又一次把海燕丝缎般雪白的大腿跟儿舔了几次后,终
于用一把锋利的刑刀割开了她的三角内裤,强烈的黑白对比,清洁的私处体香,
告诉他这个女人无处不美,无处不香。
  呼吸急促的他,慢慢分开了海燕柔顺的阴毛,两片紧紧闭合的粉红色阴唇儿
中间,不知何时分泌出了一丝丝清亮的淫水,激动的两指轻轻地分开了肥美的阴
唇,在刑室强光的照耀下,羞嗒嗒的阴蒂躲无可躲藏无可藏,娇羞的它如开合的
河蚌正在吐纳珍贵的贝珠。
  丁默村恨不得把整个头都钻进海燕润滑的阴道中,湿滑的舌头不断把佳人分
泌出的淫水卷入口中,闷热的空气被「啧啧」的舔吸声激荡出老远……老远……
  处于半昏迷状态中的海燕也嘤哼连连……因此刑讯室铁门的缝隙中不断替换
着一双双贪婪地眼睛。
  好不容易舔弄爽了的丁默村把海燕的玉足架上了肩头,硕大的阳具几乎连跟
儿捅了进去,提肛闭气后三浅一深地抽插了起来,架在他肩膀上的秀气美足成了
他的第二进攻对象,上下齐攻,抽插舔咬,晃动的雪白乳房,起伏出一波波的乳
浪,布满在玉体的刑伤已不再夺目惊心了,反而凄楚出惊人地美丽,兴奋过度的
丁默村嘴里大声地数着数……30……36……55……72……
  他要拆穿李士群连续二三百下的谎言,自信过头的他差点被绣在海燕白嫩脚
底上的梅花刺激到就此结束,继续努力中的他使尽了浑身招数,还是遗憾万分地
终止到了97下。
  刚准备收拾好狼狈的下体缓口气接着再来时,这时他才发现了佳人酡红着脸
颊嘴里在呢喃,刚才他就忙着激动了,其实身下的佳人早已春情萌动喃喃自语良
久了,丁默村把耳朵凑到了海燕的红唇边儿,总算听清楚了她的娇喊,原来喊着
周大哥?那个周大哥?靠!这个地下党娘们儿,竟然把老子当成了她的共党情人
了?哈哈!老子成全你。
  换了个姿势后,丁默村先是在罪恶的阳具上涂抹了一种润滑油,然后强行分
开了海燕雪白丰翘的臀肉,最后用力地插入了她窄紧的肛门中,开始了小心的抽
动,他发誓这次不再丢人现眼了。
  处在浅度昏迷的海燕此时脸上荡起了幸福的笑容,神志不清中……周大哥我
在梦里吗?这是延安窑洞里吗?怎么还挂着皮鞭铁链啊?
  红唇紧紧的咬住了爱人裸露的结实胸肌,眼里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恍惚间
海燕觉得面前的脸庞老是模糊不清,他仿佛在狞笑?周大哥让我好好看看你啊!
你慢点好吗?我身上的刑伤好疼好疼的!看到我脚上的梅花了吗?那是汉奸们用
烧红的钢针在我的脚心上一针针绣上的,周大哥你知道吗?无论他们怎样折磨也
没从我的口中得到一个字!
  哎呀……周大哥干嘛啊?羞死了!别弄我后面啊!此时魔窟里的海燕纤臂背
吊着挺起雪臀正在与「周大哥」共度良宵。
            第十节  铁窗内的期待
  清晨的上海弄堂里杂乱着一片忙碌,各种叫卖声拉出不同的强调,哗哗的刷
马桶声令社会最底层的女人们心烦意乱,因此喝骂孩子们时已不是好听的吴音软
语了。
  此时着便衣带墨镜的唐亚东正在七拐八转的穿梭在这里,第三次来这里,他
已经轻车熟路了,低矮破旧的屋子里老王头正在火炉上煎着药。
  「王大婶儿好点儿了吗?」
  「哎呀,又是小老弟啊,快进屋里坐,多亏了你的药,死婆子比前些日子好
多了。」老王头用袖子摸了摸搬过来一把板凳,放在桌子上的几十个大洋和几包
中药死死地揪住了他的眼睛:「上次小老弟抓来的偏方很管用啊,药收下,钱是
万万不能再收了。」
  几番推让后,老王头只好感激不尽地叹息道:「小老弟啊,我知道你是一个
好人,常言说无功不受禄,你是为了帮助那个姑娘吧?」
  见唐亚东慎重地点了头,老王头惋惜道:「哎!好可怜的闺女啊,一个女孩
子,咋就骨头那么硬啊?前几天又被整整地折磨了一个通宵,昨天她还在发着烧
呢,在她高烧期间就连李士群都来过了两次,看样子很气恼。」
  眼圈略微发红的唐亚东问道:「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口供啊,他想在姑娘发烧时的胡话中探听些他们想要的东西,
可是姑娘的口中断断续续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周大哥我什么也没说』。」
  听到这句话,唐亚东的表情中添了几分黯然。
  「李部长硬是不顾她的病情,抓住她头发问那个周大哥是谁?还有谁是她的
上级下级?那个什么计划给了谁?药品是在那个港口转移的?平时藏在那里?毫
无结果后他在第二次探问中解下了宽皮带,哎呀!就在牢房的床上把姑娘好一通
抽打,尤其是抽在她脚上的那几下,又把姑娘刚好的刑伤打破了,血水把丝袜都
染红了,哎!」
  「不是薛医生及时拦阻疯了的李士群,会把姑娘活活打死的,你说他们咋就
那么心黑啊?那么俊俏的闺女他们咋就舍得连番下重手啊?简直是一群畜生!」
老王头涨红着脸愤恨难平。
  「别说了,大叔!」唐亚东痛苦地抓扯着头发,制止了老王头的痛诉。
  「孩子啊,你可别做傻事啊,你也是在里面做事的,该知道那个地方可是戒
备森严的啊。」老王头见他赤红的眼睛不无担忧的告诫道。
  稍微平静后的唐亚东终于提出了他的请求,接过纸条后老王头考虑良久后点
了头:「行!小兄弟,我豁出这把老骨头也要帮你。」
  打通了老王头的关系后,唐亚东终于松了口气,虽然营救是不现实的,那几
乎就是飞蛾扑火,但是有了这层关系后,最起码传递个消息已经不成问题了,此
时的海燕姐最需要的应该是组织上的关怀和老周的消息吧?
  想到老周他不禁失落神伤,原来暗恋已久的海燕姐已经有了自己的归属?苦
涩良久后,生性豁达的他很快地驱除掉了涌入胸间的那股醋意,他想明白了,爱
一个人并非要占有,给予难道不是一种幸福?想象着受尽凌辱酷刑的海燕姐那苍
白消瘦的面颊,唐亚东才知道什么叫做痛彻心扉。
     ***    ***    ***    ***
  高烧刚退的海燕挣扎着要揪掉插在手背上的输液针头,发出的响动惊醒了旁
边正在打瞌睡的小护士。
  「哎呀,姐姐不要啊!你的刑伤还没有完全好呢,老王头快进来啊。」虚弱
的海燕被小护士几乎没用劲儿就制止了她的举动。
  「哗啦啦……」铁门打开,老王头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闺女啊总算醒来
了,你这是干嘛啊?」
  海燕的眼中涌出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她多想就这样永远的睡过去算了,老王
头心疼的伸出干枯的手,撩开了散乱在海燕额头上的发丝,仅仅几天,姑娘原来
还算红润的脸颊明显地又消瘦了许多,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已失去了往日的灵动。
  老王头饱含着混浊的泪水低声的开导着:「闺女啊千万别做傻事,只要活着
就有希望,常言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水过桥头自然直。』那帮畜生早晚会遭
到报应的。」
  旁边的小护士赞同地点着头,看来她也被这位美极了的姐姐感动了,她知道
抓进这里的都是好人,自觉地暗中替他们警惕着门外的动静。
  「听大叔的话,输完液,该好好的吃点儿饭了,看到没?桌子上的米饭刚热
过,你一定吃完啊!」说到这里他给海燕使了眼色,确信她明白后才蹒跚着锁住
了门。
  吃在海燕肚子里的纸条上写着:「海燕姐,我是亚东,组织上对你的狱中表
现高度表扬,正在设法营救你们,姐姐你是女中豪杰,我佩服你的坚强意志,你
不是常教导我们永不放弃吗?周大哥的消息我尽快带来。」
  铁窗外铅灰色的天空不再压抑了,浅露在脸上的笑容有了红润,流出的泪水
中分明带着喜悦和安慰,海燕有了期待。
           第十一节 惧怕与期待的交融
  吴四宝就像一匹种马一会儿也闲不住,丢下我独自去了二号找那个女学生练
「枪」去了,他说为了晚上的大战先要泄点儿火。
  我却提不起丝毫兴致,原本安排在前天的审讯,因为王海燕的发烧所以被李
士群推到了今天晚上,虽然推迟了两天,也无法令我紧张的心情有丝毫的缓解,
临近一会儿的审讯,使得我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惧怕与期待中这短短的一个小
时竟然如此难熬,我不停地插着皮鞋梳着油光鉴亮的头发显得手足无措。
  门外面搬腾的声音肯定是从一号刑讯室里倒来的老虎凳,吴四宝说他用不惯
特级里的那些洋玩意儿,他极喜欢在传统式的老虎凳上折腾女人,还说在老虎凳
上的女人最性感,他曾几次和我流着口水说他对海燕的美足最是痴迷,我清楚最
痴迷的是我不是他,他只是痴迷在怎样来折磨她的美足上了。
  我不禁为海燕担忧了起来,76号里相传吴四宝最为残暴也冷酷无情,有好
几个女犯就是被他活活打死在刑讯室的,我甚至不敢设想她在吴四宝手里是否能
够活着出来,除非她的意志彻底被打垮为止。
  强奸王海燕的荣耀我当然有资格,在仅有的几个名额里,我被勉强排到了最
后,这可能是对我出卖她的一点儿补偿吧?我苦笑不已。
  为了那一时刻,我一连几天在幻想中苦了自己的「小弟弟」,偷偷地摸了摸
裤兜里的「印度神油」,我忐忑不安,我几乎可以肯定在她的玉体美脚面前我一
定会早泄的,为了这瓶油我花掉了三个月的薪水,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天,包括出
卖她的一部分理由,这一晚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珍贵了!
  据吴四宝说,近日宪兵队有可能要「请」她去做客,一旦到了日本人手里,
她回来的希望还能有几分?因此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可能就剩这一次机会属于我
了。胡思乱想中我被门外的一阵清脆的高跟儿鞋声和拖动的脚镣擂的心脏猛烈狂
跳起来。
  「报告王长官,时间到了,吴处长叫你过去。」
  「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嘴里答应着,腿却始终不听使唤,我怕极了她
明眸里的鄙夷,在她眼里现在的我绝对就是一堆狗屎,曾经设想好了的开场白全
白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怎么比当初进宪兵队时还紧张?
  「叮铃铃……」一个电话挽救了我的尴尬:「哈哈!老弟啊,还不过来?可
别误了精彩好戏啊,兄弟们正在帮她脱衣服呢!」
  见我支支吾吾的语不成调,大老粗的吴四宝竟然学会了善解人意:「你啊,
做就做了怕个球,行了,一会儿等四哥弄晕她给你上,香喷喷的丝袜留给你剥,
擦好枪准备爽吧,四哥对你怎样啊?哈哈……」刑室里皮鞭的呼啸声隐约可闻,
我下体的迅速膨胀暂时支撑住了发软的腿。
  吴四宝四仰八叉地躺在藤椅上,抚摸着下体,嘴里不断地吆喝着:「哎呀偏
了!差点给老子花了漂亮脸蛋儿!」
  不得不佩服特级里面的这几个高价打手,在精准的鞭子下,被「大」字吊在
刑架上的海燕,此时鹅黄色无袖旗袍的盘花扣已被全部抽开了,露出了大片白嫩
刺目的胸肉,两条蛇型扭动的鞭子稍正在对付她细细的乳罩带子,随着一声清脆
的鞭声,一跟带子应声脱落,乳罩垂挂间露出了粉红色的半圈乳晕。
  海燕竭力地甩动着长发延缓着裸体的迟早袒露,偶尔落在她雪白光洁腋窝上
的几下,才能叫她轻喊出声,本来再有几下就能解决了美人上半身的清洁溜溜,
在打手们恶意的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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